“我和邦德?孟科奇没什么。”宁烈开口,“我做模特也不是因为他。”不是因为他,只是在舞台上时常想起他的身影。
“圣亚纳的学费,不是被家族除名的我可以支付的起的,所以,我跟托杰有了纠缠。”两人男人之间,一旦有了纠缠,关系就会变得复杂,“你真的还要在这里读书吗?”梦远当初办理的是休学手续,如果宁烈要继续读书,那绝对是可以的,但是这样一来,他整容过,不就被媒体知道了吗?
“不用担心。”这种事情,他的姐姐和姐夫一定会搞定。
学生会的办公室里,某人正在殷勤的上着网。
“会长在查什么?”其中一个学生会成员问道。
另外一个带眼镜的,刚才和托杰一起去食堂的学生神秘的笑:“一个名叫宁烈的人,和一个叫铁公鸡的词。”
砰……托杰旁边的茶杯飞了过来,撞上那眼镜同学背后的墙壁,好在办公室装修的材料都是一流的,否则……眼镜同学叹息,果然恋爱中的男人,最容易失控。
半夜买醉的男人,独自伤感,原来他至于宁烈士墓真的只是一场游戏。宁烈火说,我曾经的名字,叫梦远。
那个刻意被自己遗忘的名字,在被宁烈提起的时候,竟然是如此的刻骨。是恨意吧,邦德知道,那个曾经叫梦远的少年在恨他,所以宁烈设下了这个陷阱。
莫名的气氛,徘徊在房间里,英俊的男人,也变得颓废了。电话响起,邦德不想接,可看了一下来电显示,还是接了。
“喂?”低沉的嗓音显得有些买醉,醇厚而慵懒。
“哥。”电话的另一边,是托杰的声音,一样的有气无力,家庭里的人都说,如果不是两个年龄差别不大,多半的人会以为托杰是帮德的私。因为自小,这人只听邦德的话,其实这也绝非偶尔。邦德是阵科奇伯爵正室之子,他打从一开始就盯着继承人的位置,所以同龄的孩子总是以他为首,只是大家没有想到,最后又出来一个长子,而偏偏继承人成了他。
邦德喜欢自由的生活,这一点可以从服装设计上去寻找,因为设计是自由的。所以他很情愿的把继承人的身份让给了那个大哥。
“嗯?”又一口酒,被灌入,邦德打着酒嗝,无心去猜想托杰找他的目的。
“哥,你说为什么大家都说我在跟你比,为什么大家都觉得我不可能,为什么大家都要看我的笑话。”作为堂弟,他自小没有邦德那样被宠爱,这是很现实的世界,特别是他们的社会里,他从小,是被忽视的。所以他把邦德当成了偶像般的崇拜。
“谁……谁说你了?”漫不经心的回答着,一边继续喝着酒。
“每个人都这么说,今天那个宁烈也说了。”
“宁什么……宁……。”醉酒的人突然睁大眼睛,“你刚才说什么来着,宁烈?”刚才还气虚般的声音,这会儿吼了过去。宁烈?他没有听错,宁烈在米兰……米兰?
“哥?”托杰担心了,难道宁烈跟哥也有仇了?前段时间不是刚合作过吗?可是回应他的,是那边已经嘟嘟的声音。
宁烈并不是一个好学的人,他之所以回到对亚纳学院,一则是因为卡菲,二则是因为想回到那种无拘无束的生活。
宁婕从不问宁烈理由,只要是他想做的,她都会答应。
宁烈成了圣亚纳的学生,而梦远,也永远的过去了。
在圣亚纳的生活,其实很宁静,只是刚开始的时候,大家会对他多看一眼,这一个星期下来,宁烈已经习惯了。可是新的不习惯又来了,无论走到哪里,他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黑暗中偷窃着自己,这种感觉令他有些不自在。
“怎么了?”卡菲看宁烈放下筷子,似乎没有胃口,“不好吃吗?要不要去换一盘?”
“不用,没事。”虽然这样说,可宁烈还是蹙眉,眼神在四处飘荡,却没有发现可疑的人。
学生会办公室
“哥?”托杰看着邦德,哥是在接到自己电话的第二天来的,在这里已经住了一个星期,这学生会的办公室,似乎已经成了他的休息室,更主要是他的形象问题,以往那个英俊高贵的男人,现在像极了流浪孩,每天看着手中的照片,而照片中的主角一直都是同一个人,是托杰最讨厌的那个人。
邦德抬起头,懒懒的看了他一眼,随后又看着手中的照片,照片有很多张,不同神情的宁烈,都让邦德舍不得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