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玺骂道:“废话,我跟我媳妇儿也生不出混血来,你瞎扯什么?不是亲生的你就能睡了?”
王锦端正了态度,道:“这事儿是我的错,不该被美色所迷惑,一时失足睡了我侄子。”
梁玺严厉道:“作案经过。”
王锦道:“酒后乱性。”
梁玺有些怀疑的看他,道:“你不是不喝酒精饮料吗?”
王锦道:“是他喝醉了。”
梁玺更愤怒,“那你脑子是被驴踢了吗?他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儿,你怎么睡得下去?”
在这一点上王锦十分无辜,说:“他毛长得挺齐的。”
梁玺:“……就你知道。”
王锦心想,你要是也知道,那可还行?
他把昨晚怎么在广场上捡到彦容的经过讲了一遍,末了说道:“虽说是个误会,到底也还是怪我自作多情,刚才他进门你还对他那么凶,看把他吓的,哭成什么样儿了都。”
梁玺甩锅道:“呸,那是我吓的?明明是被你恶心的,好好被个老头儿破了菊,换我我也恶心。”
王锦道:“那柏图还不得恶心死。”
比柏图大了几岁的梁玺骂道:“滚蛋。”
王锦看出他态度缓和,道:“等会儿就滚,你媳妇儿不是让你给我倒杯水?”
梁玺嫌恶的瞥他,还真倒了杯水,重重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
不是梁玺对彦容被辣手摧花完全不在意,而是他也不知道这事儿该怎么办,索性就不办了。
又不能真没收王锦的作案工具,连揍一顿也不大下得去手,俩人这么多年感情,真为这么个乌龙误会动了手,以后见面难免尴尬,反而变得生分,想来想去,好像也只能骂他几句臭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