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话一出屋内众人神色各异。
宁远侯在应青手底下吃过太多亏了,他现在纵使再对应城用兵,出征的人也绝不可能少于二十万。
但若是他再栽跟头,可就爬不起来了。
“那,先生呢?就不救了?”
有人义愤填膺地说。
景虚地位不一般,是宁远侯的智囊,若是任凭他落在应青的手里,对他们而言百害无一利。
“这就只能看楚公子的能耐了。”
有人语气沉重地说。
“我们现在确实不宜再去攻打应城,而今之际,招兵买马攻伐天下,训练黑甲军才是我们应该做的。”
起码黑甲军确有克敌之效。
“言之有理。
“所言非虚。”
这话得到了大多人的赞同,可同样有人反对,这根节就出在该不该去救景虚一事上。
“先生也不能不救。”
“先生为侯爷鞠躬尽瘁,若真是对他不闻不问,恐怕会寒了人心。”
正当屋内争论不休时,门外有人来报,有急信。
“报,侯爷,应城来信。”
刷,所有人目光都聚集在了那封信上。
宁远侯接过来,展开信,单单只看开头就变了脸色,但随后他还是逐字逐句地认真看起来。
但越看,他脸色却变得越来越怪。
众人见状也不由得伸长了脖子,对宁远侯手里的那封信产生了极大的好心。
待宁远侯终于看完以后,有人按捺不住地说:
“侯爷,可是楚公子来信?”
所有人都期盼地看着宁远侯,希望从他嘴里得到了一个好消息。
可宁远侯放下手里的信纸,脸色越发古怪,片刻后才说:
“不是楚殷,是应青。”
众人有些懵,起先不太明白宁远侯的意思。
宁远侯又说:
“信是应青发来的,不是楚殷。”
这下所有人更不懂了。
“应青给侯爷发信,所为何事?可是要与侯爷谈条件?”
宁远侯脸色看不出好坏,总之十分古怪,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