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发了话,纵使这些女人再不甘愿也只能认了。
随后侯夫人贴身侍候的嬷嬷将所有人打发走后,便对着那些女人痛骂了一句,这下小蹄子。
说完她又看向侯夫人,脸色立刻又变得心疼地说:“这些小蹄子,就没想过夫人的心情,尽知道那些事恶心事来搅扰夫人。”
侯夫人端正地坐在椅子上,一举一动皆是端庄的。良久他扯出一个笑,但眼神是冷的:“这样的事,我早就习惯了。
他带多少个女人进府我都不在乎,谁也不能动摇我的地位,不过都是个逗趣的玩意罢了。”
“夫人。”
嬷嬷闻言更心疼了。
“不过这还没进门就如此嚣张跋扈,属实过了,记得入门那日还是要好好给她教教规矩,不然以后也会这般肆意妄为。”
“是夫人。”
“还有给侯爷去封信,将这事原原本本地问清楚。”
“是夫人,”
这边怀昌侯府对阿青的到来如临大敌,个个也都恨得牙痒痒。各自心底都有了计较,要怎么对付这位新入门。
两日以后阿青的马车果然来到了。
因她做事出行都极为高调,所以行踪也早就被人掌控了。
这边她刚一入城门便被恭敬有加的送往了怀昌侯府。
涂西奉骑着马缓下来,走在阿青的马车车厢边,低声又好笑地对阿青说:“属下倒是没想到城主会以如此方法拿下怀昌侯的封地。”
他话说完,过了一会儿才听见马车里传来懒洋洋的声音:“简单的事情何必弄得太复杂。”
“城主说的是。”
涂西奉笑呵呵地说。
这一趟他们几乎是不费吹之力,只似是而非地说几句话就轻易到了怀昌侯府的大门口。
真是太容易了,况且这一路上,他们每入一城,不仅被好吃好喝地伺候着。还收了那么多珍宝,着实是有些令人高兴。
阿青他们到怀昌侯府时,侯府大门紧闭,只开了两角侧门,而侧门两边站着的都是粗笨的杂役。
这意思不言而喻是要阿青走侧门,众所周知只有妾室,和主人家有意折辱,才会让人走两角侧门。
而这一举动也是一来就想给阿青一个下马威啊。
然而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正门未开,阿青就真的坐在马车里,不动也未曾开口说一句话。
整个车队就这也堵在门口,反过来拿捏着姿态呢。
就这么过了整整一炷香的功夫,阿青却还有要动的预兆。
这下反而府里的人都坐不住了。
“她这是什么意思啊?”
“和着她还想从正门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