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的,这还是杭筝长这么大第一次出远门。
自然新,之前是荒郊野外,到处不是林子就是河,她自然没那么大的兴趣。可禹州不一样,虽然不繁华,但大小也是个城啊,这城里的可以玩得就多了。
杭筝不知道阿青想不想出去,可她实在想去便磨磨蹭蹭地又撒娇卖痴地想让阿青同意。
只是没想到她一提,阿青就点头同意,杭筝立刻就欢天喜地地收拾一番,三人一同出了门。
禹州接连下了那么天的雨,许多商铺都关了门,如今好不容易停了,他们自然就迫不及待地打开门做生意了。
而正如了杭筝的意。
杭筝没有胆子拉阿青,细娘却是可以。
两个人手拉手一起入了首饰铺子,就开始挑选。
阿青悠哉悠哉跟在身后。
不过她实在对这些提不起什么兴趣,就上了首饰铺子对面的茶楼喝茶。
她进去的时候,茶楼里已经坐满了人,他们正如痴如醉地听说书先生说书。
那说书先生惊堂木一拍,便绘声绘色地讲了起来。
而巧了,他讲的恰好就是阿青。
“话说那一日,咱们这位应城主,从天而降,杀向叛军。
那叛军里全是精锐,一路上所向披靡,他们所到之处无人不瑟瑟发抖。
叛军主帅闫遏残暴不仁十恶不赦,更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然他们遇上这位应城,算是踢到铁板上了,一个个的通通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
无数叛军妄想杀了她,可应城主,一拳直接将人的脑袋轰碎,一掌就能把人劈成两半。
武功之高无人能及,那叛军在她手里就成了豆腐,一捏碎成了渣。”
小二看见阿青在一张空了的桌子上坐下,连忙上前来。只是一见坐在着女人美艳绝伦的样貌还是愣了一下,但他又很反应过来殷勤地问道:“客官您要喝什么茶?”
阿青道:“龙井。”
“好嘞,小的这就去给您倒。”
这边小二哥刚走,大堂内就爆发了雷鸣般的掌声和喝彩声。
“好,好,好!”
“啪。”有人激动地拍响了桌子
“杀得好,那闫遏死有余辜。”
“没错,闫遏此人死有余辜!”
“叛军造反,杀人不眨眼,屠城之时更是毫不手软。听说,闫遏攻城时,直接都放了话,说他们夺下应城,定会屠城。幸亏有应城主在。”
“是啊,不然应城的百姓可得遭殃了。”
“说得是呀,我同村的一个货郎到齐阳走货想,哪知正好碰上闫遏屠城,就这么一去不回。留下家的老母亲和大着肚子媳妇相依为命,那老母亲得知噩耗,眼睛都哭瞎了,甚是可怜呀。”
有人满脸痛恨地说,
“他们二人成婚方才半年,就遇此事,闫遏着实可恨。应城主杀得好。”
当然这其也有不一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