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白白?!一个已婚妇人,在大街上,公然为一个阉人出头,说你们俩没猫腻!谁信!!!”
“琼枝!你——”
话未说完,琼枝已恼怒道:“狗东西,我准你说话了吗?”
说着,脚下轻挪,嘴角闪过一丝恶毒的笑容,狠狠将鞭子抽过去。
她计算好了。
这鞭子她是以抽叶君然的名义挥出去的,但曲瓷和叶君然在一起,若是被‘不小心’被伤到,比如花了脸,这可就怪不得她了。
“曲姐姐——”
叶君然在琼枝手下待了许久,一看到琼枝那个笑,就知道她在打什么坏主意,下意识便想去护曲瓷。
但有人比他更一步。
“咻——”
鞭子划破空气,围观,有胆小的已经捂住了眼睛。
过了两个弹指间,骤然听到一声痛苦的尖叫声。
那人表情都跟着疼了一下,移开手,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咦?打人的人,怎么反倒成了杯打的那个?!
罗湘湘挤进来,愣了愣,长长哎了声:“你不是说,你不打女子的吗?”
“打女子?!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打女子了,我打的明明是一只狂吠的狗而已。”
“哦。”罗湘湘从善如流改了口:“是我看错了。”
琼枝倒在地上痛苦哀嚎。
她的同伴手忙脚乱去扶她,一个小内侍,明明怕的要死,却还强撑着道:“你你你你,你知道我们是谁么?你竟然敢……”
“就算是九公主养的狗,也不能比人金贵不是。”说话间,庆怀活动活动脖颈,盯着那群人:“怎么着?想让小爷我也给你们松松筋骨?”
话落,他将鞭子刷拉朝地上一抽,鞭子所过之处,地砖瞬间碎成两半。
那帮人瞬间面如土色,皆瑟缩城一团,谁都不敢再言语了。
庆怀见他们识趣,这才丢下手的鞭子,转身去看曲瓷他们。
虽然他现在还没搞明白,曲瓷跟叶君然是什么关系,但见叶君然身上鞭伤累累,当即从怀掏出一个瓶子,递过去道:“这是金疮药。”
“多谢小侯爷。”叶君然吸了吸鼻子,眼睛红的跟兔眼一样,接过庆怀的药,冲他弱道完谢,又冲曲瓷道:“我没事的,曲姐姐,你别担心。”
庆怀惊讶道:“你知道我?”
叶君然正要说话时,有人恶声恶气道:“小叶子,还不滚过来,回宫了。”
这帮人得罪不起庆怀,只能将气全撒在叶君然身上。
小叶子这个称呼,瞬间让叶君然脸上血色消失殆尽,他几乎是逃一般的踉跄站起来。
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他想同曲瓷说些什么,但沉默片刻,最终,只哽咽说了句:“曲姐姐,我,我先走了,你,你多保重。”
说完,低着头,便要走。
手腕却猛地被人攥住了,他一惊,抬头看向曲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