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夏徽音思忖片刻。
虽然不知道顾锦嘉回都城的时间怎么从温凝笄礼那日改到了昨日,可他的确因为自己拖延了回去的时间。
夏徽音看着顾锦嘉,神色认真,“我真的很感谢你这次来救我,为此还延缓了回都城的时间。”
“祈愿对你的事情影响不大。”
因为原只提到顾锦嘉回都城寻他祖父,却没说回去做什么,所以她也不知他因何事要回去,只希望自己没有耽误到他的事情。
“影响不大,你无需担心。”
夏徽音依旧难安,她动了动手,擦过腰上系的香囊时一顿,她记得香囊里装着平安符,也不知被水浸湿了没?
她想着,抽手解下香囊,看见里面被水浸湿过的平安符时,轻轻叹了一声气。
可惜了。
若是还完好的话,兴许还能送给他。
顾锦嘉见她叹气,禁不住问,“你的香囊怎么了?”
“香囊里的东西都被水浸湿了。”
顾锦嘉不知里面装着平安符,还是夏徽音想送给他的,只以为是些普通的香料,随即道,“回去之后重新换一个吧。”
夏徽音颔首,也只能这样了。
好在她母亲经常去济宁寺,届时可以让她帮忙多求一张平安符回来,就是可惜顾锦嘉这次正好要出去,但她没能送上。
马车一路行至夏府后门,顾锦嘉率先下车,等夏徽音下车时扶了她一下。
夏徽音谢过他一声,扶着他下车,站定后才道,“顾锦嘉,那我先回府了。”
“你回去记得服解药。”
“好,你好好照顾自己。”
夏徽音应下,温声细语,“祝你一路顺风,再见。”
“再见。”
顾锦嘉目送夏徽音进了夏府后,才遣散车夫,自行走回顾府。
他瞥过肩处的伤,渐渐沉下眸子,但愿顾五他们一行顺利。
另一边,夏徽音刚回到青霜院,还未说话,一直在院里守着的春喜和春夏迅速跑了过来,叠声喊,“小姐,您去哪了?是不是碰到什么意外了?”
“您怎么回来的?没事吧?”
“可急死奴婢了。”
两人的问题一个接一个,可见心焦急。
夏徽音扬手止住她们的话头,只说了一句,“我没事。”
“让你们担心了。”
此外,没有再说多余的话。
春喜嘴唇张合,还想再问,却被春夏拉住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