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了。”
瑟瑟对女生挥了挥手,“我走啦。”
周予安拉着她的手腕往外走,出了门,松开手道:“能不能长点心?不认识的人不要乱搭话。”
他真是一刻也放不下心,总觉得一转头她就能让人给卖了。
“这还不是为了你,我是去刺探军情了。”瑟瑟横了他一眼。
“用不着。”周予安去取车。
瑟瑟快走几步跟了上去,“是用不着,我这一聊才发现,那姑娘对你也没多少兴趣嘛。安安,你的魅力有待提升哦。”
周予安看了看她,“还没演够?”
瑟瑟腼腆地笑了一下,“还要多谢周导慧眼识珠,我都不知道自己还有这天赋呢。”
得意忘形的劲儿,压都压不住了,还装什么腼腆?
周予安把车开了出来。
瑟瑟坐好后,突然问道:“我的神龟呢?”
她怎么还忘不了这茬?
周予安有些头疼,从储物盒里摸出了一个小乌龟。
“你怎么不放上呀?”瑟瑟把小乌龟摆了上去,她拨了一下它的小脑袋,立刻摇头摆尾了起来。
周予安撇了一眼,选择了无视。
自从瑟瑟来到这里,周予安就觉得这日子一天都没消停过,天天都有“惊喜”。
他都不知道她一个人怎么还能这么折腾。
可对瑟瑟来说,就是因为一个人才要找点事情做,要不然多无聊啊。
这天瑟瑟突然心血来潮地问他,“我能在这儿装一个瑜伽吊床么?”
周予安笑了一下,“不能。”
“为什么?”她看向他,询问理由。
为什么?当然是不想一回来就看到她吊在那里。
周予安没有答应,瑟瑟也没在意,她就是那么一提,行不行都无所谓。
瑟瑟从冰箱里抱出了一桶冰激凌,一边看电视一边拿勺子挖着吃。
看到那一桶冰激凌,周予安就有点欲言又止,但也没说什么,结果到了大半夜她就肚子疼了。
瑟瑟蜷缩着身子,头上冒着冷汗,哼哼唧唧地喊着疼。
听到动静,周予安走了过去,“穿好衣服,我带你去医院。”
“我不去。”瑟瑟用被子蒙起了头。
周予安扯了一下她的被子,她也不嫌闷,“听话。”
“不用去。”瑟瑟的声音又细又弱,说个话都疼得厉害,一双洁白的小脚从被子底下露了出来,表示抗议地踢了踢。
周予安蹙了一下眉,走到床边把她连人带被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