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瑟瑟还没说完话呢,眼前一花,被柳遇抱走了。
夜风吹散了几分酒意。
“这么急做什么?”瑟瑟嘟了嘟嘴,很有安全意识地搂上了他的脖子,“你说过要带我看歌舞的。”
柳遇淡淡道:“你醉了。”
“怎么可能,我才喝了三杯。”
可不可能,她都被带回去了,并且再也没带她去过那里。
瑟瑟跟柳遇学的东西,是墨山老人打死都不会让瑟瑟碰的东西。
比如,赌术和偷技。
柳遇是这么说的,“教你学这些,又不是让你去赌去偷。”
“那我为何要学?”
柳遇疑惑地看向她,“难道不好玩?”
“……好玩。”
瑟瑟显然没能理解柳遇带孩子的方式,“你怎么会这么多……”
瑟瑟不知道怎么说,但要让其他人看了指定要说一句歪门邪道。
柳遇漫不经心地摇着骰子,“年纪大了,什么不会?”
“……”瑟瑟想说,这不是年纪大的问题,有些人就是活到七老八十也不一定会这些。
好吧,以前她拿他的年纪说事,如今倒是被他当成借口了。
一路北上,他们在繁华的京都停留了一段时日。
当他们到关外的时候,正好入了冬。
瑟瑟裹着白狐裘,冻得牙齿咯咯响,再看柳遇一身单衣地走在白茫茫的雪地里,心里嫉妒得要命。
柳遇一回头就见瑟瑟幽怨地看着他,他有些好笑地问道:“冷了?”
当然冷了,脚都冻麻了,她又不像他似的会武功,瑟瑟抿了抿唇,一下扑进他的怀里。
暖烘烘的怀抱驱散了严寒。
柳遇抬起手抱住她道:“别人会以为我抱了一只熊。”
瑟瑟从他的怀里露出一张绝色的小脸,温柔地笑了笑。
这一笑,光华夺目,说不出的美丽,叫人的心也跟着为之一颤。
随后几日,柳遇明白了一个道理,祸从口出,谨言慎行。
整整两日,她没跟他说过一句话。
柳遇看着她,叹了口气。
买了她爱吃的糕点她不吃,胭脂水粉她不爱,珠宝首饰也不要。
柳遇出去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