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种楚楚动人的梨花带雨,这是连形象也不要了。
言礼捂住了她的嘴。
瑟瑟按住他的手狠狠地咬了下去。
半个小时后,言礼开着车带着瑟瑟上了路,他冷着一张脸,发丝凌乱,身上带伤,狼狈的不得了。
手臂上又是掐痕又是抓痕,手上还带了个牙印,衬衣也皱巴巴的,他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了锁骨。
车窗开了大半,夜风呼呼地吹进来。
言礼看了一下坐在副驾驶座上的瑟瑟,自从坐上车她就把头倚在车窗上,一动不动的。
“系上安全带。”
他说完,她还是没动。
言礼停了车,伸过手去拉过了安全带。
瑟瑟瞥了他一眼,又转过了头去,压根儿不在意他在干什么。
由着他服侍,心安理得极了。
“……”这个孽障。
车子很快就开到了老小区那边。
言礼停了车,瑟瑟下车后便沿着她当时的路线往回走。
小区外面的路灯坏了,根本看不清路,瑟瑟踩到一个塑料瓶崴了一脚。
“怎么了?”言礼冷冷地问道。
瑟瑟比他更冷,一声不吭,理都没理他。
把人送到了,他也该回去了。
然而,言礼看着她纤细的背影,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
瑟瑟走上楼。
找到了房门,又拿出了钥匙开门。
进了屋,开了灯。
什么都没有变。
瑟瑟坐在沙发上,抱着腿把头埋了起来。
言礼一开门进来就看到她这个样子。
他在门边看了一会儿,才走上前去。
“既然已经到这里了,就好好在这儿。”他顿了一下,“太晚了,别乱跑。”
瑟瑟单薄的脊背微微地颤抖,她哽咽的声音闷闷地传来。
“我回不去了,回不去了,他说会早点回来,可我没办法。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前言不搭后语地说着。
言礼走到阳台上,看着窗外黑沉的天空,突然感到很疲惫。
他点了一根烟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