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言礼按下言青的本子,“做你的作业。”
言青很苦恼,为什么叔叔看不到他的孝心,只会让他做作业呢?
唉,言青抱着练习册和小本子一步三回头的走了进去。
言礼洗了澡,出来时头发还滴着水,在路过瑟瑟的身边时顿了一下,没说什么直接走了过去。
瑟瑟扭头去看他,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他说什么,又恢复成之前冷冰冰的模样,看样子根本没打算理她,她气恼的拦在他的面前。
“你不跟我说些什么?”
言礼抬眸看向她。
瑟瑟咬了一下唇,“刚才是谁抱着我亲的?这会儿不认账了!你个混蛋!”
“抱歉,方才我……”言礼顿了一下,“不太清醒。”
瑟瑟恨恨地踢了一下他的小腿,“你什么意思?又要跟我划清界限了是不是?”
他说:“我们之间本来就有界限。”
言礼看得清楚,他知道自己有什么,该做什么,从不做不合时宜的事。
刚刚的事已经是出格了。
她不在他的计划之内,也不打算让她打乱他的步伐。
所以一切点到即止。
瑟瑟用力地推开他,头也不回地进了卧室。
并且狠狠地关上了门,明明白白告诉他,她生气了。
这晚言青没听到每晚都有的小故事。
第二天起来他揉揉眼睛对着言礼说道:“叔叔,姐姐昨晚没给我讲故事,我去敲门,她说她睡着了,睡着了怎么还能说话呢?她一定是在骗我。”
言礼以为经过昨晚的事情,她或许就会想清楚,也或许会离开。
可她第二日照常起来了,也跟着他们一起出门,唯一不同的是,她虽然跟着走,压根不理他了。
送完言青,两个人单独走的时候更是明显,中间隔了一个人的距离。
气氛很古怪。
沉默无声。
“你先回去吧。”言礼说道。
谁都能看出她不高兴,而她的不高兴很大程度上还是源自于他。
言礼觉得她看到他可能更不高兴,所以才提出让瑟瑟先回去。
谁知他的好意并没有人心领。
瑟瑟瞥了他一眼,“要你管!”
言礼闭上了嘴。
瑟瑟就是气给他看的,他不知道怎么行,她一个人生闷气,伤的还不是自己的身体。
瑟瑟就不明白了,别人家都是越是亲近就越如胶似漆,他倒好,亲了一下,愣是给她整出了一道东非大裂谷。
带着一个生气的瑟瑟,言礼反倒更迁就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