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缘无故,普通人不应该会想这种事。
……
赵骥这几天一直很忙,早出晚归,有一天中午抽空回来看了她一次,施娢还以为他下午会没事,但他刚回来没多久,就有侍卫在外面禀报,说陈大人在什么茶庄等候。
朝中的陈大人不少,光施娢小时候跟在施太师身边见过的就有好几个,她没问,因为覃叔那边也莫名来了人找她。
垂下帷幔遮住外头透进来的光亮,屋内有几分暗色,玉屏风精致,赵骥把施娢胸前衣物弄好,从床上站起来。
他双手插|在腰带中调整下衣衫,朝外说声一刻钟后走,又对她道:“本来还想温存几分,现在看来是不行了,本王和你不顺路,但你离得近,先送你过去也不迟,记得跟覃叔说身子不适,不想学戏,别累着了,要不然担心的还是王爷。”
施娢嗫嚅应他声,她脸还是红着的,只低头理自己衣裳,有些不好意思看他。
赵骥勇猛,男子地方生得尤其强壮。
他在她面前素来不掩饰自己反应,低头看了眼后反倒忍不住笑了,赵骥蹲下来给她穿了鞋,她白|嫩足踝纤细,微缩了缩,看得出没吃过一丁点苦,干净盈润,像上好的丝滑绸缎。
军营中不得进女子,赵骥是主将,要以身作则,更不会做那些能让小兵小将私下议论的事,但他荤话听得多,道:“你这人当真奇怪,娇气些便也罢了,本王宠得起,怎么跟了本王这么久,还总是羞得不行?你瞧瞧这世上有哪个女子能和它亲近?你要是忍住面子咬它一口,本王那一天恐怕都得让你废了。”
施娢耳朵烫得不行,又觉他是在挖苦她,抑制不住红了眼眶,樱唇微动,扭头不看他,轻踹了他一下,结果被他的大手紧紧按住,缩不回来。
她忽然明白自己碰到了哪,身子一僵,耳朵红得像烤熟了。
“即便是本王有了女儿也养不成你这娇模样,”赵骥声音浑厚,“手白净,身子嫩,会做的事没几件,狐狸洞开着,就是欠你家王爷狠狠的收拾。”
施娢又羞又恼,踢他两下,也不管他闷哼声。
他却没在乎,等外边人又催了声后,才边应声边拿条帕子细细擦拭她玉足。
“今天就别闹了,本王是抽着空回来看你,送你过去又得耽误些时间。”赵骥替她穿好鞋之后,站起身来,又出去给她找了件杏白的薄披风,给她系上。
他说得就好像是她在胡闹一样,施娢眼眶微红,道:“你总逗弄人。”
赵骥亲她一口,道:“眼泪掉在这时候可惜了,这些天外边不大安全,多注意些。”
素净床单被她白皙手指抓起了褶皱,施娢愣了愣,她轻拭着眼泪,仰头问:“是有谁要对王爷不利吗?”
“没什么,一桩小事而已,”他道,“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