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无声附和。他们的钱啊。
晚上一家人又欢欢喜喜跑去吃火锅,好香。
托商队大肆宣传,又加上口口相传,浔阳府的名气慢慢在周边地区传开。
连郡守都有耳闻,派人去打听后,惊的久久不能回神,心中滋味难言。
大约有些人活着,就是为了打击别人吧。
浔阳府今天的秋收税收,交了一个漂亮的成绩,总算堵上了朝廷里某些人的嘴。
大抵是有人难受的,本意是要将人放逐,哪知道人家趁势起飞,势不可挡。
霍大将军跟家里人说起此事,也是惊叹居多:“早知随之非常人,却也没料到……”
霍英心里贼美,面上还矜持:“先生是鱼游入海。”
霍大将军笑道:“那你呢。”
霍英想也不想道:“我当然是雄鹰困笼。”
霍大将军嗤道:“你倒是自信,可既为雄鹰,又如何困笼?”
霍英抬眸:“时机未到。”
霍大将军还要问,霍英却转身走了,径直去了演武场。挑了一把木仓,武的虎虎生风。
他身上再也看不到幼时天真娇嗔的影子,眉眼间气势如锋芒利刃。
京城表面平静,可内里如何,又有谁知道呢。
秦遇从友人的信中了解到一点点,随后就丢开了。隔着千远万远,与他没什么关系。
秋后,绿叶泛黄,好像天地都一下子温柔起来。
秦遇抱着孩子站在一株银杏树下观景,空空和了了被果子吸引了注意力,秦遇却看着泛黄的叶片。
他来浔阳府,竟然有两个年头了。
“时间过得真快啊。”
了了戳戳他的脸:“爹说什么?”
秦遇笑道:“爹说你们长大了,该自己走了,不能要爹抱,会被笑话的。”
了了噎了一下,深恨自己多嘴。她低着头玩手指,空空就自然多了,好像压根没听到秦遇说什么一样。
回去时候,秦遇把他们放下去,了了脸皮薄,虽然不舍,还是乖乖站好。空空就牢牢抱着秦遇的脖子,小脚抬的高高的。
秦遇干脆蹲下,空空快气哭,秦遇没哄他,牵着了了的手作势要走,偏头问空空要不要牵。
空空咬牙,瘪嘴,最后气闷道:“……要。”
他们回去时,张氏瞅瞅大的,又看看小的,噗嗤一声乐了:“怎么了这是?”
空空大声告状。
秦遇带着女儿去椅子上坐下,他把人抱上去,最开始了了还会晃腿,被秦遇说过一次,后面就记住了。
空空就不行。
某种方面来说,空空确实比了了脸皮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