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游飞尘有些迟疑,他与金枝青梅竹马,又曾向她提过亲,这层关系总有些尴尬。
官家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道:“金枝不是那种人。”
朔绛回过神来,他见金枝今天始终郁郁,猜想肯定是游飞尘告诉了她真相。
下面的探子告诉了他游飞尘对那襄阳侯府的庶女颇为上心。
不知金枝是否会伤心,他便有意将话岔开:“你猜谜语的谜底是什么?”
是什么?
金枝果然来了兴趣。
朔绛便笑:“是鸳鸯。”
“那谜语好猜,一下便猜中了。”
真的好猜吗?
金枝明明瞧到许多人围着香薰球在抓耳挠腮。
若是那么容易早就被人赢走了。
他问金枝:“我是不是很厉害?”
或许是喝了酒,今天的他忽然多了一丝平日里没有的少年心性。
金枝又想起一遭:“可是官家真的是当众猜中的么?”
那么威严在外的君王怎么可能当众猜谜?
朔绛眨眨眼:“我让凌正德去的。”
金枝瞪大眼睛。
想起总是绷着脸一脸正经的凌统领在人群中严肃中走过去,
古板无趣说出谜底,又在一干人的艳羡中拿着香薰球离开。
她不由得抿唇笑起来。
朔绛也跟着轻笑。
金枝心里原本的不忿也在笑声中散去。
官家就是这么好啊。
和他在一起永远都能很快开心起来。
金枝心里的阴霾全部烟消云散。
她笑眯眯问官家:“官家,我好多了,我们可要下去?”
朔绛摇摇头:“等等。”
等等?
等什么?
金枝好奇。
却也安静站在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