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划过绛红色的宫墙。
宫墙浓烈的大红色沾染在她的指尖。
天空湛蓝如海子,阳光明媚如水倾斜头顶,她边走边划过绛红色的宫墙,心里像是藏着一堆白鸽。
随时会从胸腔里快乐得飞出来。
却又被她密密实实藏拢在心里。
这是属于她一个人的快乐。
可是却也不敢再去官家跟前值夜了。
甚至在门栓提出时坚决拒绝。
门栓似乎有些了然:“也是,金娘子是想好治治磨牙的毛病再值夜吧?”
什么?
我?!!!
磨牙?
我磨牙?
金枝不可思议瞧着门栓。
门栓是个愣头青,傻傻道:“上回您去官家屋里值夜,那个吵啊,我都怕官家怪罪下来。提心吊胆了半响呢。”
后来官家没怪罪,他便也忘了这事。
!!!
金枝脸先是红了,再是白了。
最后人都傻了。
“金娘子?您无事吧?”门栓见金枝目光直勾勾的,忙问。
金枝摇摇头,哀嚎一声。
啊!
磨牙?
她?
在官家跟前磨牙?
她不死心,又去寻虹霓云岚两个。
如今金枝是尚宫独处一屋,不过原先曾与虹霓云岚一起住过。
虹霓当即点头:“是啊金尚宫,我每夜里都拿棉花塞耳朵呢。”
“那,那你怎的从来没说过?”金枝听见自己的声音哆哆嗦嗦。
虹霓不好意思吐吐舌头:“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情啊,难道我说了您就不磨吗?”
“对啊,这又不像打鼾,能用纸条塞鼻孔来治,总不能在嘴里塞个毛巾睡吧。”云岚也甚为理解。
她也好奇:“金娘子,这么多年,您都不知道自己有这毛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