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枝写了两字之后又想起一事:“这簪花小楷是崔大家教我的,不过我更喜欢写隶书。”
“隶书?”朔绛有些惊讶。
隶书浑厚,寻常年青学子喜欢习隶隶书的少。
金枝点点头在纸上写了两下,可隶书她写不好:“瞧着就有一股子肃穆庄严劲,活像是老大。”
可以,这像是金枝的想法。
朔绛宽和笑,眉宇间尽是纵容:“好,我来教你。”
金枝握好毛笔,他将手伸过去指点她:“行笔要稳,走字流畅。”
不经意间触碰到了她的手背。
肌肤相触的那一瞬间电石火光。
两人都从那一刻感受到了火燎般的快感。
朔绛退后一步。
他悄悄吸了一口气控制自己:“你试着写写自己的名字。”
果然再指点之后金枝落笔已经比自己写的隶书要好看些。
金枝来了兴致,便在纸上写含有自己名字的诗句:“
枝枝相覆盖,夜夜相交通。”
这是《孔雀东南飞》里的诗句。
可是两人都在想别的。
枝枝。
朔绛想起她哭着撒娇,鼻头都是淡淡的海棠花瓣红:“不要叫我金枝,叫我枝枝。”
他耳根子刷一下就红了。
满心都是她又娇又柔的语调,滑腻水泞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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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第69章
◎三更◎
金枝写完之后也才想起,自己的梦境里朔绛曾暗哑着嗓子哄她:“枝枝莫怕。”
他的下巴笔挺硬朗,鼻梁挺直高耸,整个人最温和不过。
可偏偏在哄她时眼中带了一抹霸道。
像是鹰隼,又像是雪狼,毫不犹豫攻城略地,凶狠而蛮戾。
他在梦里时而温柔时而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