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的说话不算数了?”
“你不是从前说要我么,现在就要。”她又歪缠过来。
“要嘛要嘛。”她缠着朔绛撒娇。
市井长大的小娘子,没有那么多含蓄温婉,喜欢就是喜欢,想要就是想要。
朔绛没有一丝窃喜,他柔声安抚她:“金枝,你躺下。”
门外有响动,李嫂子敲门。
她按照官家的吩咐端着水盆,
将酒注入水盆,朔绛用干净的帕巾浸入而后拧干,
他手指修长,绷出利落的曲线。
拧干时手指蜷起用力。
“你出去吧,我来便是。”官家的声音淡淡的,压制着散不去的怒气。
他走到金枝身边,先拿浸了烈酒的巾帕擦拭她露出来的手掌脖颈。
烈酒在皮肤上迅速挥发,带走身上的热量,金枝舒服了许多。
可是很快那种被虫蚁噬咬的感觉又卷土重来。
难受的感觉让金枝蹙起眉毛哭了起来,
她娇娇气气伸出玉石一般的手臂缠住朔绛脖颈:“难受,难受。”
“哪里难受?”
“痒。”
“你帮我。”她生起病来脾气不小,刁蛮胡闹。
又像在马车上一般面对着跨坐在他身上,甚至还无师自通在朔绛身上蹭了两下。
果然蹭起来好多了,她眼前一亮。
还待再要放肆,却被朔绛钳住了。
他的手掌有力而遒劲。
他端起水杯凑到金枝唇边,慢条斯理哄她:“喝点水好不好?”
“不好。”金枝一口回绝,“除非,除非你喂我。”
朔绛摇头,拿起一柄小勺舀了一勺水放到金枝嘴边,
却被金枝一口吹开。
再喂,再吹。
朔绛无奈,
他只好自己含了一口水,金枝眼前一亮,她伸出丁香般的小舌舔了舔朔绛嘴角,
而后撬开他的嘴巴,
娇嫩的舌尖在他嘴巴里掠过,将水吸吮干净,席卷一空。
朔绛心脏骤停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