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绛才抬起胳膊。
金枝随手拿起,忽然看见他的胳膊不对?
再定睛一瞧。
他的胳膊已经有一块红肿,手上分明有个伤口。
应当是适才被那条蛇咬得。
金枝想起适才那条蛇或许咬了他一口。
即使这样朔绛眉毛都不皱一下:“没吓着你吧?”
金枝慌得手直抖,连喊了两声:“郎中,郎中。”
她忽得醒悟过来,拔脚就往外面跑。
郎中给朔绛上了药:“还好,是条无毒蛇。”
金枝惊魂未定,与涌上来的邻居们诉说困惑:
“我平日里最爱干净,又怕异味,肉铺里收拾利索不说,镇日点着熏香,那熏香烟味一般的动物是能避就避,怎会有蛇?”
邻居们七嘴八舌:“却不知得罪了谁?”
这问题却不用思索太久。
朔绛走上前去,捡起地上一张纸条:“告诉姓白的,老实点!”
原来是与白军巡使有关么?
朔绛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白军巡使很快闻讯赶来。
他生得身形高大,眉眼周正,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正气。
他看到纸条后立刻就明白了,低声安慰金枝:“我最近追查一桩案子,对方应当是探听了你我的关系,我家被我经营得铁桶一般伸不进去手,他们便来寻你下手想警告我。”
“既然没本事将对方一并歼灭就休要打草惊蛇。”朔绛沉着脸看着空气,不紧不慢说道。
白军巡使脸色有些羞愧,他郑重对金枝道歉:“我定会解决此事。”
可这之前呢?
“要么,你或许可以搬去与我老娘暂住一段时日?我去衙门里睡。”白军巡使提议。
“不可!”朔绛一口回绝。
“她自己有家,为何要去陌生男子家住?”周身气压发冷。
白军巡使敏锐从金枝弟弟身上觉察出了敌意。
他没多想,以为是那条蛇让少年受到了惊吓,一叠声道歉。
作者有话说:
备注:梨花一枝春带雨,折琼枝以寄佩,枝枝相覆盖。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山有木兮木有枝。均出自古诗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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