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叶神医给他们看诊虽也会收钱,但任何病症都不超过二十文,若实是穷困,他便分文不取,还会主动给药。
怎么到了两个刚经历过九死一生的孩子身上就变了?
不明白叶神医为何会对裴屿舟提那样的要求,但若梨还是请求孙姨给自己寻些可以挣钱的活计,想帮他分担些。
这毕竟是她的眼睛,不可能全指着他为自己奔波辛苦。
原本,若梨就已经欠着他救命之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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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傍晚,孙姨他们去隔壁村吃酒,家中就剩下若梨和裴屿舟。
他这五日需要卧床静养,平日里都是李柱去给他送吃的,帮他擦洗身体,今日无人能帮,若梨便只能自己过去。
一手端着有些烫的碗,一手扶着墙,她数着步子,慢吞吞地往裴屿舟住的小屋子挪。
只是距离就那么点,她再怎么缓,终究是有到的时候,且对她来说很快。
殊不知,屋里的裴屿舟像是熬过了几个春夏秋冬,就差直接违背叮嘱,起身跑出去将若梨拽进怀里,再压到床上狠狠亲吻。
虽不指望她的态度有所改变,但也不该是像在躲洪水猛兽一般。
还不如之前。
好歹他看得见,有时候还能摸得着。
如今只能挠心挠肺地想。
裴屿舟在心里犯嘀咕,而门口踌躇半晌的若梨终是再次迈开步子,拐过弯,走了进来。
下一刻她便感觉到他毫无收敛的,满是灼热与占有的强烈目光,心跳不由自主地快了起来,甚至耳廓也有些许抑制不住的热意。
她有点害怕。
脚步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不敢再往前。
若梨知道,若他能起身,自己此刻多半已被他圈禁在怀里欺负。
“你要饿死我?”
少年的声音有一丝危险的哑,透着暧昧深意。
第37章 离京城
轻咬着唇瓣, 若梨想他暂时还起不来,便又硬着头皮往前走,脚尖碰到土炕后, 她微微弯腰,摸索到床沿, 侧过身坐下。
勾了勾唇角,裴屿舟笑得有些坏, 他故作漫不经心地道:“坐那么远,我够不着碗。”
黛眉轻蹙,若梨柔软的唇瓣翕动着,欲言又止的模样,格外让人心痒。
又燥又渴, 裴屿舟的喉结忍不住开始滚动,不大不小的声音在这屋内显得突兀又暧昧。
正要往他那再挪一挪的若梨停了下来,空茫的美眸中多了丝许羞恼。
明明他没做什么, 可她觉得自己刚刚就是被调戏了。
伸长手臂,若梨尽可能将碗放到靠近他的地方,便准备起身离开, 只是下一刻手腕就被擒住, 微俯着身的她猝然被带进一片温热的胸膛。
贴着面颊的结实胸肌, 还有那突兀硌人的圆点让少女的小脸瞬间通红,她想要挣扎,但裴屿舟先低低地“嘶”了两声,听着像是真的疼。
虽知他多半是装的,但若梨还是不敢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