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年为数不多的,关于父亲的记忆中,他一直是格外疼爱她与母亲的,清隽温柔。
但母亲既能与国公相遇,原该有些身份,不过二人也可能正是因为身份之别,没能在一起。
可国公并不像会轻易放弃所爱之人。
末了,若梨轻叹口气,舒展开眉目,没再琢磨下去。
总归有错的绝不会是母亲。
唯有这一点,她万分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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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厅十分热闹,但因着国公府甚为广阔,所以后宅之处仍是幽静。
用完午膳,若梨柔声婉拒了丹青的搀扶,独自拄着盲杖在奕竹院散步,又凭着先前的记忆摸索到前院树下,坐卧在铺着柔软垫子的小榻上。
虽然放着冰的厢房更为凉快舒适,但她身子弱,不宜长待,裴屿舟便命人在此添了榻,方便她乘凉午憩。
若梨今日有些乏,睡得较沉。
但不到半个时辰便被两个婢女尖锐的声音惊醒。
“姑娘她是世子的未婚妻!侯公子擅自闯入世子院中已是——啊!”
丹颜被侯湘城一巴掌甩在地上,而始终挡在若梨前面的丹青瞳孔骤缩,即使手臂在微微颤抖,她也没动摇半分。
不远处,守院的府兵正与男人的贴身护卫缠斗,分不开身。
可若姑娘有什么闪失,他们都没命活!
好在阿七已经溜出去报信,他们如今必须争取时间。
“还不滚?也想挨打?”
酒味冲天的男人晃着刚打过人的手,一张脸算得上英俊,却因着那醉醺醺的下流眼神显得猥琐不已。
什么也看不见,更为心慌的若梨摸到盲杖,紧紧攥在手里。
在侯湘城的巴掌甩下来前,丹青和丹颜对视一眼,纷纷扑上前,一个攥着他的胳膊咬他的手,一个扑向他的腿,将喝了酒,站不大稳的男人弄倒在地。
“姑娘快走!”
她们几乎同时朝若梨吼。
院里其他踌躇不前的小厮因着二人的举动也都咬牙冲上前,参与到缠斗中。
但他们没想到的是侯湘城会功夫,他很快就挣脱束缚,对他们拳脚相向,院里渐渐只剩惨烈的哀嚎声。
而此时,对奕竹院有所熟悉的若梨已跑到门口,只是还不等她抬脚跨过去,纤弱的身子便被追来的男子狠狠甩到墙上。
后背撞得闷疼,五脏六腑都像是短暂地移了位。
若梨空茫却漂亮的眼眸里不由自主地溢出泪水,越发楚楚可人,让人兽性大发。
舌尖舔着唇,侯湘城嘴里难闻的酒味源源不断地在她脸上肆虐,不等少女举起盲杖,他便劈手将它夺过,丢到地上。
滚烫恶心的身躯狠狠抵着若梨,迫使她动弹不得,而肮脏的手也毫无怜惜地擒住她不停躲闪的小脸,指腹用力摩挲,看着那上面落下的一道道红痕,侯湘城的眼神越发兴奋可怖。
他的另一只手直接探向若梨的衣襟,自她的脖颈往下,指尖或轻或重地抠着那截美丽又脆弱的锁骨……
“这么好的皮肤我还是头一次见,怪不得裴屿舟当宝贝似的藏着。”
“这张脸再养两年也定是极品,就是可惜了这双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