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这样,我痛得根本进不去。”
将普吉岛的事简述完,我拉着韩彻的手往白兔上送,非常没有技术含量地诱惑他,“韩彻,我们再试试吧。”
存着极其重要的心事,我压根不想考虑谈恋爱的事,只想通过今晚把“疼痛魔咒”解除了。
韩彻低下了头,任我抓着他的手一捏一松,只冷哼一声,“你说做就做,我是朕动磅?”
这种两全其美的事儿没想过韩彻会拒绝,我说:“不是你说的吗?这种事好朋友要互相帮助的。”
“切。”他抽了下肩,似乎对这事不屑。
月球灯的一处坑洼印在了他光洁的额头,我就看着那个圆孔,一直盯着,直到自己的呼吸频率与他一致。
我有点摸不透他这沉默的意思,赌上气了,“韩彻,你这要是不行,我就去找个五厘米三下的试试。”
我很苦恼,但非常清醒地想好了下一步,甚至也想好如果实在不行,去找个心理医生看看。
我对于这事的处理心态是非常积极的,毕竟事关我的爱好。
谁料韩彻又“切”了一声。
还没完没了了。我手指戳上那处坑洼,顶起他的脸,看见他翘起嘴角的得意表情时,我的表情僵掉了,有些意外道:“你笑什么?”
韩彻眼里噙满了复杂的笑意。他牵起唇角,就这般直勾勾盯着我,也不吱声,但抖动的脚告诉我他心情很好。
我咬住下唇,抬起脚丫蹬他那骚动的大脚,整一晚都怪里怪气的,“你干嘛!”有话说话,看得我毛毛的。
“林吻,”他的笑意越发肆意,眼角岁月浅浅的鱼尾都深刻了起来,“这叫睡了?睡一张床叫睡了?”
“”
“你那四个套还没吹气球好玩吧。”他手指弹了下我系在床头的夜光t,又兀自淡笑了会,拉过我的手,“本来我是要罚你的。”
“怎么罚?”
“故意弄你呗,还能怎么办?”
都那么怕这事儿了还要弄我,我作势要踹他,韩彻拉过我的腿架在自己腰上,两手扶住我的肩,敛起那副不正经,“我刚刚真的肺都要气炸了,就想把你裤子脱了,按在床上,狠狠抽一顿屁股。”
我试着动动腿,却发现被他的肘紧紧夹住。
“有两种感觉夹击我,没成年的女儿在外面乱搞,作为父亲的我想把他那小子宰了,喜欢的姑娘和别的男的睡了,我要绿不绿,揍人家都没个正经理由,窝火死了。”
“不过,现在我舒服了,妹妹”他凑近我,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
我没好气啐他:“还说我是自由的,放屁。”
“你是自由的,但我的情绪不是,你的自由绑着我的情绪。”他拉过我的手,一根一根手指掰开,与我十指紧扣,“你下次自由的时候想想我行吗?”
我被抹了层蜜,突然词穷。韩彻挡去所有的光线,半昏半暗间,我目光都不知该落定何处。
多年不见的害羞心动,高幅集中在了今晚。
孤单寡女以如此暧昧的姿势坐在床|上,还都是急|色型,此刻却全无情|色味道,这属实难得。
“我在x市的时候就想,林吻不至于这么没有良心吧,不至于这么迟钝吧,我又不能让你立马分手,这太没品了。我就忍,赌了一把,没想到,你还真的没把我放心上。”他掌劲一用力,捏紧我的手,问我,“我要是当时让你分,你分吗?”
我想了想,正要回答,韩彻便没了耐心,翻了个白眼,咬牙道:“这个时候不要思考!有些事情只有一个标准答案!”
我憋笑,回答道:“会”对不起呀,机长,识时务者为俊杰。
“这个游戏你确实比我有天赋,又想夸你,又想骂你,左右不是,真的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他说说又气上了,捏起我的脸蛋左右蹂|躏。“还说什么不要沦陷,你倒是听进去了,我这说的人居然忘光了。”
我笑得不能自已,难怪刚刚他像个精神病似的,跳跃得不行。我撅起嘴,亲了他一下,夸他:“师傅教的好。”
“妹妹,我教不了你游戏人间了,我只能教你谈恋爱。”他蹭蹭我的耳垂,调情般色兮兮问我,“你要不要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