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改过名儿,那会皮坐不住,成绩不太好,我妈跟一位大师求来的解法,说我本浑浊,澈字压不住我,所以改成了彻底的彻,”他自在地伸出手指又勾弄起我的发尾,“所以我才考上了全国最牛逼的路桥专业,多亏那位大师。”
我单指推开他轻佻的指尖,下意识嘀咕:“这样啊。”
“不信?要不我拿户口本给你看?”
“不用,我只是奇怪你为什么告诉我你叫韩澈呢?”
“我现在不浑浊了。ed了都,就觉着以前的名儿更好,符合我清心寡欲的本质。”他说的是一本正经又逻辑缜密,完全看不出撒谎的痕迹,可就是这份运筹帷幄的自信让我更加怀疑。
“我说什么你都准备了说辞,不慌不忙,也没有对问题的出处提出质疑,这恰恰证明我是对的。”我说完喉头一紧,感觉离真相近了。
这车太降噪了,沉默被窒息的安静拉长。
“什么是对的?”他笑了!还靠了过来。
我鸡皮疙瘩瞬间起立。那张正派俊气的脸此刻露出了我从未见过的痞笑。
妈的,我终于知道什么叫二月春风似剪刀了,他勾起的唇角和眼尾撇下的弧度把我的世界裁得粉粉碎。
“你没有想要恋爱,或者你的恋爱是有时效的,我只是你的猎物,新qq假名字还有甩女人的技能,你深谙此道,对此娴熟,不是吗?”
笑容没有从他脸上褪去,愈发放大起来,眼里冒出赞许的目光。
他前倾着贴上我的鼻尖,眼瞳在我眸里找寻什么,我生怕露怯,跌了下风,梗直背脊,没避没退。
我们贴的很近,但他没吻,只是低低长长地用气音在我唇上呼了两道热气:“厉——害——”
真相大白。心里的石头落了地,果然是个骗子,竟骗得人心花怒放,到这会也怪不得他。
我自嘲地说:“我知道我长得不好看,劳您之前费心夸我了。”
他稍稍后退,捏起我的下巴,戏谑地将我打量了一遍,“上次是不太好看,今天不错。”
我眉头刚皱起,他忽地凑近,在我颊畔留下一个轻吻:“素颜更好看,和那张照片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