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花瓶凭空抛过去,不偏不倚砸他的脑袋,然后摔到地上,瞬间粉碎。
沈书鱼:“……”
他的脑袋直接开花了,鲜血迅速渗出来。
沈书鱼的僵在半空。
看到血渗出来,她下子就慌了,赶紧跑过去察看他的伤口,“你怎么样啊?没事吧?”
他抬摁住伤口,哑声道:“我没事。”
他的额头起了个大包,划开了道口子,鲜血慢慢渗出来,触目惊心。看样子还挺严重。
沈书鱼不敢耽搁,赶紧从柜子里翻出药箱,给他包扎伤口。
边包扎,边埋怨他:“你干嘛不躲?你是傻子吗?”
本来肚子的火气,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只要能让你消气,受点伤我不在乎。”
沈书鱼:“……”
“别想给我上演苦肉戏,老娘不吃这套!”
嘴上这么说,可心里却很心疼他。刚才在气头上,下没个轻重,肯定砸得很重。
她的动作放得格外轻柔,小心翼翼地用碘酒给他清洗遍伤口,然后包上纱布。
“马上去医院打个破伤风针。”毕竟是玻璃划伤的,保险起见还是要去打个破伤风针。
“不碍事的,点小伤而已。”听到打针温言回条件反射抗拒。
“必须去。”
“犯不着打针,没那么恐怖。”继续抗拒。
“不怕万就怕万,保险起见还是得打针。”
某人委屈巴巴地开口:“我怕打针。”
沈书鱼:“……”
她不为所动,义正言辞道:“怕也要打,没得商量。”
温言回:“……”
沈书鱼特干脆,也不跟他废话,直接把人拽到医院去打针。
温言回怕打针,比上次还紧张,死死抓住她的臂不放,摆出副英勇就义的模样,简直比赴刑场还要悲壮。
给他打针的护士小姐姐都被逗笑了,安慰道:“放心先生,我会下轻点的,扎个准。”
温言回:“……”
沈书鱼实在看不下去了,笑骂句:“真够出息的,大把年纪了,打个针还怕成这样!”
温教授委屈巴巴地说:“针扎进血管不疼的啊!”
沈书鱼:“能有多疼,至于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