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重了,她闷出背的汗。
她想去卫生间拿条毛巾替他擦擦脸,可是他压根儿就不让她动弹,双大死死箍住她的腰不放。
“我去拿毛巾给你擦脸。”她好脾气地对他说。
“不要!”他喝醉了就像个耍无赖的小破孩,“不让鱼鱼走!”
沈书鱼:“……”
沈书鱼很无奈,只能任由他这么抱着。
“我错了鱼鱼。”他抱着她嘟囔:“我知道错了……”
反反复复就只知道说这么句话。
他嘟囔到最后渐渐没了声音。
她替他把大衣给脱了,单穿件白色衬衫。
男人面容清俊,双目紧闭,也不知道究竟有没有睡着。
领口的扣子解开了好几个,露出好看的锁骨。小麦色的皮肤经灯火照,悠悠发亮。
这个样子的温言回特禁欲,能惹人犯罪。
沈书鱼觉得自己有病,都这时候了还不忘觊觎温言回的美色。
两人僵持了好久,久到沈书鱼的脖子都酸了。
见怀里的人早就没了动静,她这才悄悄掰开他的爪子,把自己解放出来。
她去卫生间拿了毛巾,用热水浸湿,替温言回擦了擦脸。
然后又从柜子里翻出床被子替他盖上。这么重的男人,她可弄不动他去客房,只能让他在沙发上将就睡晚了。
——
温言回是被自己渴醒的。
口干舌燥,喉咙冒火,难受得厉害。
他喝断片了,昨晚发生的事情是点印象都没有。
个人坐在沙发上沉淀了好久,他才慢慢找回点记忆。
这是沈书鱼家的客厅,他昨晚来她家找她了。
外面天很黑,伸不见五指。温言回摸索着找到客厅的开关,摁亮了灯。
吊灯辉光泻千里,满室通透明亮。
他掏出看了眼时间,凌晨点。
这个点整座城市都在熟睡,静谧安详。
他轻车熟路地找来只玻璃杯,到饮水旁给自己倒了杯凉水,仰头饮而尽。
凉水冰凉透骨,口气喝完杯,口瞬间就不渴了。
放下玻璃杯,他径直去了卧室。
卧室的门没上锁,他轻轻摁下门把,房门便应声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