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被打开,两人前后进屋。
沈书鱼把门关上。
男人把她的包往鞋柜上随扔,下秒就将她抵在冰冷的门板上,劈头盖脸吻下去。
时间厚重的男性气息将她整个人全部覆盖,他紧贴着她,她避无可避。
他的吻急促、迫切,声势浩大,似乎要席卷切。
他点都不温柔。
他向引以为熬的理智,他的克制,他的沉默,他的不动声色,只要碰到她就会全数破碎。
这个女人哪怕什么都不做,她只是回到他这里,往他跟前站,他整个人就疯了。
如果她朝他勾勾指头,他就立马会飞奔着跑向她,不管不顾。
人旦动了真感情,那就真的窝囊的不行。
她说过她今晚不过来了。她要去父母家吃饭,吃完饭就不回他这边了。
可他依然盼着她来,他安静地等她。他盼着她改变主意,然后回来。
他很清楚她直都不想和他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所以她拒绝往真正同居的方向发展。她只是孤独,怀念以前,舍不掉他带给她的温暖。她想跟他就这么直稀里糊涂下去,只谈性,不谈感情。
这些他都知道。可是他不在乎。哪怕只留住她的人,他也认了。他们需要时间,需要好好相处,需要彼此慰藉,来慢慢淡化掉那段沉重的过去。
错的人是他,所以他愿意等。
他默契地什么都不说,保持沉默。合着她的心意,默认这切。
知道她可能随时都会抽身离开,他还是忍不住想要竭尽所能留住她。
她什么都没有做,她只是回来,就足以让他欢呼雀跃了。
“回应我鱼鱼。”男人嗓音低迷,气喘吁吁。
沈书鱼双腿发软,高跟鞋不足以支撑她身子的重量,险些站不住。她整个人晕乎乎的,像是漂浮在云端,格外不真实。
平日里那副张牙舞爪的劲儿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她整个人特乖,也不反抗,娇滴滴的,双眼睛水光潋滟,蒙着层厚重的水汽。
比起势均力敌的拉锯战,温言回特受不住她这样。她用这双眼睛眼巴巴地看着他,他就觉得自己脑子充血,血管近乎爆裂,整个人直接要炸了。恨不得将她这个人都给如数拆卸了,深深揉进骨血里。
这个女人真要命。她什么都不用做,对他笑笑,勾勾指头,他就恨不能把命给她。
他这辈子就栽在她里了。
“好鱼鱼,叫老公。”他把人捞起来,扛到沙发上,对着她耳根吐气,每句都是诱哄。
沈书鱼:“……”
沈书鱼彻底软成泥,瘫在那里。
他倾力发泄,搅动风云,掀起万丈狂澜,足以淹没切。
她俨然就是逆浪行驶的叶孤舟,置身风暴心,彻底湮没在他强势的掠夺之,失去自我,失去本心,只记得爱他。
“爱我吗?”
“爱……”沈书鱼都哭了,抽抽的。
“叫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