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两人身侧的余梦溪觉得自己被强行喂了嘴狗粮。她不禁露出抹老母亲的微笑,男才女貌,这二位还是和读书那会儿样登对,真真是羡煞旁人呐!
柜姐恭敬地把人送出门。
见温言回来接沈书鱼,余梦溪不想当电灯泡,善解人意地说:“你们二位该干嘛干嘛去,我就先回家了。”
温言回轻声问:“要我送你吗?”
“不用。”她摆摆,“我自己开了车。”
临走之前还不忘递给好友个鼓励的眼神,暧昧笑,“我们家鱼儿要加油哦!”
沈书鱼:“……”
呵,成天就知道让她加油!
时间还早,两人起去吃了晚饭。
还是棕榈路的那家红川菜馆。
沈书鱼照旧点了道麻辣鱼。
只要她吃鱼,温言回必定会给她挑鱼刺。
他挑得特认真,整条鱼全给挑干净了。
她也懒得去阻止他。他喜欢挑鱼刺就让他挑好了,她倒是落了个轻松,不用自己动。她只顾自己闷头吃鱼肉。
两人没什么交流,安静地吃完顿饭。
再坐进车里,前后系好安全带。
男人扭头看着她,双眸深邃明亮,似有篝火噗呲燃烧,“回家?”
这么简单的两个字从温言回嘴里说出来,沈书鱼忍不住心尖发颤。
什么时候去他家都成回家了?
回家这两个字被赋予了太多感□□彩。就好像穗禾领府就是他们的家,那里便是归处,他们就该起回去。
她安静地注视着他这双眼睛,觉得自己被这团火给烧着了。
有些东西最好别开头,旦开了头,食髓知味,只会步步沦陷。
这几天的“同居”生活让她产生了种错觉,她和温言回似乎又回到了过去。他还是那个她深深爱着的少年,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他们彼此拥有,岁月静好。
她自欺欺人地想要留住这切,哪怕只有这么短暂的几天也是好的。她宁愿和温言回这么不清不楚。抛开切不谈,他也是个很好的床伴。
他俩现在没资格谈感情,男欢女爱,各取所需。这样也挺好。最起码不用再去纠结别的。
沈书鱼咬了咬下唇,声音压得尤其低,“嗯。”
昏沉沉的光线下,男人似乎浅浅地笑了下,俊颜温柔。
他沉默地发动车子。路疾驰,比平时开得都要。
车子开进车,温言回熄了火,解开安全带。
沈书鱼拉开车门想下车,却被男人把抓住。
她疑惑地看他,“怎么了?”
他没出声。探过身,捧住她脸直接吻她。
他的吻从来都是温柔缠绵的,这次却格外迫切和凶狠,疾风暴雨般,即刻就能席卷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