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玩出了办公室,坐上电梯,准备回到刚去的27楼病房,一路上她自己也在上查询医院及相关刑法信息,她发现跟她分析的也差不多。
这没凭没据的,只要陈玩一口咬定自己不知情,只以为是陈厚山给自己汇钱来,而且说不定还可以把问题抛给周钦时,说他故意不告知,而现在却以债主自居,也不知是何居心。
而且即使真有什么问题,她也可以带着陈厚山远走高飞,她做大小姐时,虽不热衷那些名媛们趋之若鹜的珠玉宝石,可还是有那么几件比较像样压箱底儿的东西,挂出去卖了,凑合凑合还是有那么两千多万。
她昨日在雅山别墅原来住的屋里收拾东西的时候,值钱的都拿上了,她倒是没想到她屋里的东西,周钦时都没动过,包括这一部分珠宝首饰。
不过其实这屋里剩下的也值不了太多钱,因为当初值钱的都被陈厚山给没收了,她一直随身携带的这条宝石项链才最值钱。
不过,他要让她还钱,也大可以把这些东西直接占为己有,虽说比他提出来的数字还是差了许多,但至少能抵一部分了,但他却没这么干,也不知他是真不知还是突然不屑这样行事。
很,叶淼回了电话,首先说的医院却就是这里,陈玩直接让她找其他地方,很确定好在市心的一个医院,陈玩拨通医院热线,本准备让他们派辆救护车过来拉人,但电话接通,她却说不出话来了。
因为现在,她已经回到了刚陈厚山所在的病房,但眼前却没了陈厚山的踪影,而是换成了另一个陌生的年男人!
而房间里还有个护士正在准备为男子输液。
陈玩两步走到护士小姐面前,她急道:“陈厚山呢?刚这屋子里的男人呢?”
护士小姐怪看她一眼:“这位小姐,你在说什么,我不认识你说的这人。”
“刚躺在这里的明明不是他,是另一个男人,他现在是植物人状态,你们是刚才进来的吧,我问你,那我说的那人呢?你们把他转去哪儿了?!”陈玩差点揪住那一脸莫名护士小姐的制服领。
护士小姐有点被她吓着了,她吞吞吐吐的:“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位病人是刚进来没错,但这之前这里应该是没人的,若有人,怎么还可能再把人安排进来呢,小姐……你是不是搞错了?”
陈玩愣了下,迅速退出房间,往门号和周边看了看,发现就是这间屋子,并不是她走错了。
护士小姐的声音又传来:“小姐,你是不是搞错啦?”陈玩回过神来,她突感心跳如擂,面色难看,转头就往楼下跑去。
一路上陈玩手心出了冷汗,她有种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来到服务台,陈玩让他们告诉她陈厚山在哪,她要给他办理出院手续,但个个却都不知,还说查无此人。
陈玩看着眼前有两个面生的前台服务人员,她一拳砸在台面上,弄得一声“砰”响,把服务台前几人吓了一跳。
陈玩摸手机,想找人,却发现她根本没周钦时或是杨泽的电话,她又冲前台那几人问道:“周钦时呢,你们大老板,他人在哪?”
几人见面前的大美人一脸不善,甚至有些凶神恶煞,心下叹息之余都摇了摇头,他们怎么知道大老板在哪,大老板又不是天天在这里的,只是偶尔会来视察一番。
不过有个女生却突然开口:“大老板,我刚……好像看他坐车走了,院长亲自送走的。”
她那会儿盯着看了好久,实在是老板这面皮确实长得太好,而且像她们这样的小员工,见他一面可不容易,这么俊逸多金,禁欲性感,气质一等一的男人可不得让人恨不得时刻把目光粘他身上。
这女人怕也是求而不得,恼羞成怒了吧。
据说他们老板可是很多上流名媛及大明星都趋之若鹜的男人,但老板一直都低调得很,他们只知没一人是扑火成功了的,唯一一个岑小姐,他们老板也只在媒体面前承认过只是朋友及合作伙伴关系。
陈玩听了,一股气憋着,准备找院长要周钦时电话时,熟悉的铃声响起,是她的手机,陈玩看一眼来电显示,未知。
她接了起来,里面传来经过电流处理后依然有些熟悉的声音:“陈小姐,我是杨泽。”
陈玩听了,走到一边,这还真是打瞌睡就送枕头。
“你们把我爸弄哪儿去了?”陈玩尽量使自己声音平稳,现在交涉才开始,她不想落了下风。
“陈小姐这么就知道了,想必是想把陈老爷转移走吧。”电话那头,平静陈述的语气。
“我想怎样是我的事,周钦时这么做是什么意思?”
“陈小姐,为什么这样做,想必你心里应该也有些明白,陈老爷是我们唯一的筹码,可以牵制陈小姐您的——唯一筹码。”
“你们这样是犯法的,你告诉周钦时,我要报警,我会报警的!”陈玩另一只手不自主握紧了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