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柳简单把和鲁斯参加比赛的事情说了一下。
魏绪最近忙着海外公司的收尾事情,司吕以为池柳早就告诉了魏绪,就没有汇报。
“你不知道吗?”
池柳强词夺理了一下,“你不要装作不知道。”
她的一举一动魏绪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我应该知道?”
魏绪彻底冷了脸,“你不和我说,我怎么会知道?还去一个星期?不准去。”
“凭什么?”
池柳也炸了锅,她都和鲁斯天圆约好了,名也报上了。
为什么不参加?
“凭我是你合法的丈夫!”
“放屁!你是你,我是我,我们两个本来就是联姻,是两个不同的个体!”
池柳掐着腰,顾不得形象:“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你只不过是我合法的另一半,不能替我做任何决定!”
“池柳柳,你再说一遍!”
池柳深吸了一口气,“魏绪,你竟然吵架叫我名字,还那么大声!”
魏绪咬了一下后槽牙,声音缓和下来:“要去的时间太久了。”
“做好魏太太就可以了,那些比赛也没有什么用。”
“所以呢?”
池柳再也忍不了这狗男人,“你出差还去米国那边呢!我为什么不可以去。”
她仰着下巴,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柳柳,别闹。”
魏绪下意识揉了揉眉骨心。
“你要是想出去玩,在燕平随便投资个什么都可以,想怎么玩都可以。去洛城不行。”
池柳气的从餐椅上下来,径直离开。
分居!
冷战!
这个样子了,谁还能和这个魏·资本主义·绪住下去!
她没去上次两个人鬼混的客卧,挑了一个离他们房间最远的房间,关门锁门一气呵成。
池柳气呼呼地躺在床上,用实际行动表示了她的决心。
她早就不是普通的小孔雀了,是一只有底线的雀雀。
走廊顶头的客卧里一应东西都很齐全,只是没有浴室,洗手间也在对面。
池柳开着灯,在心里默数数,魏绪这个狗男人,怎么还不过来哄她。
如果过来的话,她一定不能那么就被哄好,得让魏绪知道他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