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回自己的床上,在下铺,枕头搭在折好的毯子上安静地放着。
拿出一包饼干,有点饿,拆开来吃。
脆脆的,有点热气。
一个舍友从阳台那里出来,进回寝内,看见她回来了,打个招呼。
“社团完回来啦。”
“嗯。”她应了应。
虽然已经相处了几天,但还不算处得特别熟,她对于那种每天就见那么几面的人会佯出热情,但真正和自己住在一个屋子里朝夕相处的,怎么说也是有些放不开。
论起来,她内心还是挺内向的。
“又是之前那个社长,什么子健来着?”舍友问了一句,拿着衣服往外晾,撑杆。
“是他。”有些饼干碎掉了出来,她用手接着,继续吃。
舍友看她兴趣不大,眯了一眼,随口说了句。
“我觉得他挺好看的。”
“是。”她随口应了应。
吃掉了两片,还有一半,想喝口水,才发现没有带水瓶回来。
唔。
“你是和那个谁在一起吗?”舍友突然问。
她忽地感觉自己没喝水也都被呛到了。
抬头,顿顿。
这问题问得有些直白。
“啊?”
她假装不怎么在意,悄悄地把饼干包起来,放在一边,“应该,不算吧。”
“朋友而已。”
“比较熟的那种。”
怕别人举报,虽然自家级长很有可能早就知道,但一旦戳穿,也很难保得了她。
毕竟还是学校,学习为主,有些东西上不了台面也不能明说。
“有多熟啊?”舍友有些好地凑过来听。
“也就,”她侧了侧身,挪了挪位置,“小时候邻居,长大后同学,青梅竹马?”
像是反问了一下自己。
“就,认识挺久了。”后来又补充道,添了一句,“我们俩是老朋友了。”
老朋友。
嗯对。
舍友点了点头,有些半信半疑,倒不是说什么,就是青梅竹马也挺怪的。
她看舍友从自己面前走过后,又把饼干拿了出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