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的按-摩手法明显是练习过的,肯定不是今晚临时起意。
种种迹象表明,他为今晚这一刻做了多充足的准备,除了那一张床单。
岑墨坦白,“想你来的那天就准备了。”
柳溪讪笑,“看不出来啊,岑教授。”
岑墨笑笑。
刚刚情-动的时候,还抱着他叫岑墨哥哥来着,这会儿又开始阴阳怪气了。
岑墨像往日一样拥着她入眠,“睡吧,明早叫你。”
第二日,柳溪醒来,身体有少许不适感,但因为昨晚事后被岑墨贴心照顾了一番,并没有像传闻那样夸张。
她不但没有饱受摧残,整个人还和脱胎换骨似的,容光焕发,皮肤又嫩上了好几岁。
这并不是她主观感受,而是她到公司后,被别的女同事接连夸起,说她今天气色特别好,还多了些女人味。
没想到这种事还有这样美妙的地方。
而开了荤的男人也变得不一样了。
一个上午还没过去,他就发来消息问她晚上加不加班。
柳溪:【加】
岑墨发来一张委屈巴巴的图
柳溪回了一个摸摸头的表情。
柳溪:【周三看看吧】
岑墨:【我要出差】
岑墨:【可能要一周】
柳溪:【蜡烛蜡烛蜡烛】
昨晚考虑到柳溪是第一次,岑墨十分节制地只要了她一次,不过到底还是尝到了,他感到很满足,然而满足之后是开荤之后吃素的日子很难熬,二人连续多日不能见面,等岑墨再回来时,柳溪的父母也从国外旅游回家了。
这天,柳溪加班到七点多到家,还未进门就听到家里传来谈话的笑声,一进门便看见岑母与岑墨都在,与她的父母正聊得欢。
柳溪脸上堆起甜甜的笑,“阿姨,岑墨哥,你们怎么来啦?”
她说着就步走到岑墨身边,脱下羽绒服外套搁在沙发扶手上。
岑墨一看见她,眼里的光变得柔软,伸手拉住她。
柳溪自然而然地挨着他坐下。
碍于双方长辈在场,柳溪与他的眼神短暂触碰后就移开了。
岑母笑看着她,关心道:“溪溪今天又加班了?在单位吃过了吗?”
柳溪笑着应道:“吃过了,阿姨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早啊?”
岑母说乐呵道:“这不见你爸妈回来了,我一吃完饭,就过来聊天了。”
坐在茶几旁边的柳母也笑了起来,“现在饭后家务老公包了,把你得意的。”
岑母笑着没说话,脸上洋溢着幸福。
自从岑墨父母援非回来后,岑母就与岑父和好,也搬回岑家住了,现在又天天与柳溪的妈妈一起跳广场舞去了,不过搬回来的日子今非昔比,她现在在家地位让柳母都羡慕了,岑父如今是二十四孝好老公,岑母做完饭后,他便主动洗碗收拾,还说让她好好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