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从安下定决心后说:“既然她想跟你们玩,我没有异议,敢玩就要输得起。”
江显神色冷嘲,看向裴月神时似乎在对她说:这就是你选择的雇主,为了不让自己掉面子就把你推出去挡灾。
“既然如此,别耽误时间,赶紧开始吧!”许卓说。
裴月神:“玩什么你们随便挑,我接受挑战就是。”
许卓冷笑,实在不知道裴月神到底哪里来的自信,为报上次之仇,他拿过桌上的牌。
“那就由我先来第一局,玩点简单的,我怕太难的你也不懂,就洗牌,得洗出花样,洗得漂亮。”边说,许卓手的牌已经开始洗起来,一叠牌在他手玩出各种各样的花样。
这种技巧得老手才会,也就他们这些经常玩牌的人才会点花样,平常人只会简单的把牌随便叠几下。
许卓说简单,可分明是在为难她,在场的女明星和红们平时也玩牌的,洗牌的时候都有男人挣着抢着代劳,哪里会让她们上手?裴月神从前都不玩牌,就更不会了。
许卓洗牌的技巧很漂亮,的确把一铺牌玩得花样百出,还迎来几个女生啧啧称的夸赞声。
他挑衅的看着裴月神,故从安脸色有点难看,觉得裴月神八成是输定了。
把最后的把式耍完,许卓把牌整理好放桌上:“该你了。”
全部目光汇聚在裴月神身上,陈央和方彭甚至已经准备好嘲笑的话,江显也看向她,他很清楚裴月神不会玩。
看她拿起牌之后,江显淡淡收回目光,不知道是不想看她输得太惨,还是生气她一意孤行玩这种游戏。
直到故从安惊喜的声音响起:“你会玩牌!?”
江显愣了愣,迅速的看过去,那牌在裴月神手宛如拥有生命,她两手一拉,无数张牌在她手展开,像天然的魔术。
裴月神手法很,把许卓刚才玩的花样都玩了一遍,玩的甚至要比他好,还在他的基础上增加了许多难度,她手指在迅速的洗着牌,脸上还带着漫不经心的笑:“许少,是这样吗?”
许卓面色如猪肝,裴月神为什么会玩这个!?
其他人看她的眼神都变得怪异,他们和许卓有着同样的疑惑,裴月神为什么会玩牌?不仅会玩还玩得这么好!看她眼花缭乱的手法和技巧,简直可以跟专业的发牌员媲美。
一套完美的炫技后,裴月神收好牌,笑容从容优雅。
许卓不服气:“你是不是搞鬼了?不然你怎么可能会玩得比我好!”
裴月神大方展开自己的手,十指纤纤,白嫩素净,什么都没有,况且在这么多双眼睛下,她根本没办法作假,这就只能说明裴月神是深藏不露。
她会玩,只是不像许卓这样恨不得敲锣打鼓的告诉所有人。
许卓犹如被人抽了一巴掌,脸色憋得十分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故从安现在十分得意:“我说许少,男子汉大丈夫,既然连你自己都觉得没有我们月神玩得好,就不要婆婆妈妈输不起啊。”
许卓大怒:“我什么说过不认?这一局算裴月神运气好,后面还有这么多局,我就不信她能全部都赢!”
裴月神这个赢家和他这个输家比起来就要稳重得多,淡淡开口:“下一个。”
江显在她脸上看到一股横扫千军的从容,这不像他认识的裴月神,却偏偏就是她。
陈央站起来说:“跟我玩台球,敢吗?”
“那有什么不敢?”
深海俱乐部里有个休闲心,里面几乎容纳所有生活的玩乐设施。
“敢就跟我来。”他率先出去,裴月神面无表情的跟上。
故从安走在她身侧对她说:“陈央最擅长台球,你有把握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