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忱垂眸, 看着女孩儿满是期待的大眼睛,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欺负她, 把她剥得干干净净。
他不想再等到明天了。
耐性在此刻已经消耗殆尽。若换做是别人,或许都忍不了这么久。
这小姑娘就是欠,干。
但此时的小白兔仍然对此毫无察觉,仍在他的怀里不安分地动来动去,嘴上还说着:“明天我们在家过,就你和我怎么样?我会准备得很好的!”
她的眼睛看着他, 脸上露出两个小小的梨涡,看起来天真又烂漫。
“我准备了礼物给你哦。”姜甜很小声地说着,声音听起来就像是耳边的悄悄话。
尽管男人听得一清二楚。
“礼物?”
陆忱微微眯起眼睛,看着她, 把这两个字又清晰地咬了一遍。
“对啊, 我很用心准备的。等到明天就可以拆礼物了。”小姑娘的脑袋枕在他肩膀处, 还没有察觉到危险的到来,仍轻声说着。
不知道为什么, 明明是陆忱过生日。
她却要比陆忱还要紧张, 还要期待明天的到来, 简直是有些兴奋, 丝毫没有发现男人注视着她的眼底闪过一抹晦暗。
礼物么?
陆忱心底里想着这两个字, 看着女人雪白的脖颈,嘴角微微上扬。
他的女孩真是太可爱了。
“不可以今晚就拆么?”
他看着她, 声音沉沉哑哑的,语气里是故意逗弄的强调。
“当然不可以!”
没想到女孩儿反应激烈,像一只正在吃草的兔子听到声响,蹭地一下就立了起来,
“礼物当然要等到明天晚上正式过生日的时候才能拆啊!提前拆就没有惊喜了!”
或许谁也没有发现——
她说的礼物, 和他说的礼物,也许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东西。
陆忱低头不动声色地看着她,仔细端详着小姑娘无比坚定而又认真的神情,却忍不住想要笑。
她那么正经,就仿佛做什么都要有一种仪式感,好像就连那种事情也不例外。
如果是她用心准备的礼物……倒是勉强可以等到明天再拆。
男人挑了挑眉,眼睛里有深深的笑意。他盯着她,声线在不经意间莫名哑了半分:“我很期待。”
“好,那……晚安哦!”
姜甜终于像树袋熊一样抱着男人,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晚安。”陆忱淡淡地说。
心里却在极力克制隐忍着,压抑住心里的躁动,只是不想破坏小姑娘对于明天的那种希冀和期望。
其实陆忱早就已经不过生日了。
但如果能拆眼前的这一份礼物的话,他倒是很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