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面。”
时盏没再继续问。
吃完面后,准备付钱的时候老板也正好从马路对面回来,皱着眉头,嘴里还咕哝着:“吓死人。”
时盏顺势一问:“什么情况?”
老板表达欲被激起:“哎哟,对面地上好多血哦,一地都是!不知道具体什么情况,只知道有个男人被捅了,坏人已经逃跑了,而且——”
话音戛然而止,老板盯着付钱过来的闻时礼。
闻时礼手里一张百元的钞票,新的,冷白修长的大拇指和食指落在钞票面上,其余三指松散地垂在下方,似注意到老板十分异样的眼神,觉得有些好笑:“怎么呢?”
老板说:“先生,你和刚刚那个被抬上救护车的男人,就是被捅的那个,特别像。”
“”
“是么。”闻时礼不甚在意,笑了一声,“要同我长得像,可不太容易。”
老板说:“真的,被捅的那个也很帅的。”
时盏心里一紧。
听着老板的描述,闻靳深清黑眉眼清晰地浮现在脑里。
她翻出手机,拨通他的电话。
那边没有接。
时盏有些坐不住,起身,再次拨通第二个电话,一边往店外走。
电话再次自动挂断。
无人接听。
时盏心忐忑,伤者那真的是闻靳深吗?按道理讲,他应该不知道她在这里再对,但听面馆老板的描述,确实很像他没错。
正纠结。
手机响了,闻靳深回拨过来的。
时盏很接起。
先开口的是闻靳深,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困倦,比平时低些,却依旧温柔含笑:“盏盏?工作结束了?”
“你——”她顿了下,“你在哪里。”
闻靳深笑一声:“怎么,想我?”
时盏气息低下去,又问了一遍你在哪里。
闻靳深:“医院。”
时盏不信:“这么晚你在医院?”
闻靳深懒懒笑着:“是阿,这不是有棘手病人么。”
时盏沉默。
几秒后,她说:“我来医院找你。”
闻靳深却说:“不用,你乖乖在家等我,我很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