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愣着做什么?”
闻时礼发起疯来,可能她是第一个敢上前去拦的人。
这就是其他人纷纷没有动的原因。
不过经时盏一喊,男人们都冲过来,拉住闻时礼,好言相劝:“小叔,算了算了。”
那女人跪在地上呜呜哭,头发被扯着:“对不起呜呜呜”
见闻时礼不肯松手,时盏手指往下,直接握住男人青筋暴起的手上,去看他眼睛:“我让你松手,都不松是么?”
仿佛在说:我的话你都不听?
闻时礼对任何人都缺乏尊重,也没有忌惮的事物,但他还是在时盏的目光里缓缓松指,冷冰冰对那女人说:“算你运气好。”
“”
话还没说完,闻时礼视线睥睨,看一眼地上哭泣的女人,又扫一圈四周围观的人,漫不经心又吊儿郎当地开口:“纠正一下你的话,哪里看出我不爱她的?放你妈的狗屁。”
——“明明是人尽皆知我爱她。”
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时盏,时盏谁也没看,表情不太好,沉着脸:“好了,都回自己的座位吧。”
一场闹剧总算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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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扯掉好多头发的女人哭啼啼地在女厕洗脸,觉得自己很委屈很倒霉,不过就说了一句,就要被一个高大的男人如此粗暴地对待。
洗完脸,女人一只脚刚踏出去,就绊到什么东西,重重地摔在地上,额头磕得嘭一声响。
“好疼”女人狼狈地趴在地上,回头一看,发现修身笔挺面容英俊的男人站在那里。
闻靳深朝她露出歉意一笑:“抱歉,不是故意的。”
或许男人的脸太过好看,也或许是那双桃花眼太具有欺骗性。
女人讷讷地:“没事。”
闻靳深绕到她前方,绅士地弯腰伸出一只手:“我拉你起来。”
伸到面前的那手,莹白如玉,指骨修长分明,女人看得眼睛都直了。
愣了好半晌,男人温柔地眯着桃花眼笑:“不起来么?”
女人这才半撑起身体,将自己的手送上去。
就在距离不过厘米的时候,男人倏地收回手直起腰身,女人再次重重摔在地上,发出一声痛哼。
重新抬头,对上一双深潭似的黑眸。
闻靳深依旧在笑,那笑却半分不及眼底:“抱歉,这次也不是故意的。”
于是女人反应过来,这也是一种报复。
与粗暴沾不上关系,斯温柔,可却令人觉得羞辱万分。
此时,闻时礼从对面男洗手间出来,目睹这一幕,觉得好笑:“多大了阿,小孩子把戏。”
闻靳深冷笑一声,没搭话。
“我说——”
两个男人擦肩而过时,闻时礼顿住脚步,微微侧头,语气挑衅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