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
这人又开始虚张声势地拖腔带调。
在时盏笔直的目光里,闻靳深捏捏她的无名指:“谁在我小叔病房哭得像个小狗似的?”
时盏微皱眉:“我哭和我忘没忘记闻太太这个身份有关系?还有你说谁像狗?”
问完,时盏觉得有点不对劲:“等等,那天你一直在外面看着?”
看她哭,看闻时礼给她擦眼泪,还看闻时礼拉她的手。
闻靳深静静看着她。
对上他这个眼神,时盏就知道事实正如她所说,不由道:“你这也太没安全感了吧。”
闻靳深白衬衫将他眸色衬得更黑,他盯着她看了会儿,慢悠悠地说:“以前,我倒也算个很有安全感的人。”
语气里,有一丝隐隐的责备。
哦。
这在变相内涵她呢。
时盏怎么会听不出来,顿了几秒,平静道:“以前呢,我倒没什么安全感,现在倒好,我们互补。”
“”
闻靳深知道她逻辑很鬼才,眉梢一抬,那双桃花眼里浮出星点笑意:“你在跟我告白呢?”
时盏面不改色:“随你怎么想。”
闻靳深抬手松松深色领结后,手指上移点点自己的嘴唇:“亲一下再去。”
他的唇形薄且好看,润润的,也不干燥,光是看着就会让人觉得很好亲。
有幸领教过好多回。
确实。
很。好。亲。
距离很近,时盏能闻到他身上的烟草味混着常年有的雪松香,清冽又不厚重的味道,容易令人心神摇曳。
时盏不禁舔了舔唇,小举动被闻靳深看在眼里,他失声笑着,肩膀轻颤:“这么馋我呢?”
“”
他还在笑:“只馋我嘴么。”
?
魔!鬼!
时盏抿紧唇,一声不吭。
闻靳深:“点儿。”
时盏盯着她。
仿佛在问:点做什么。
闻靳深揉揉她的发顶,像读懂她眼里的意思,慵懒又挑逗地吐出两个字:“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