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也不再动作,只沉冷地看着众人,等待结果。
很,就有第一个人主动砸掉手里摄像机。
有人开头,自然有人附庸。
没一会儿现场全是砸设备的动静,噼里啪啦地响个没完。
江鹤钦主动上前去检查是否完全销毁,他想,靳深是自己好兄弟,这种时候站出来挺一下他准没错。
江鹤钦检查到门口处的时候,发现自己多虑了。
门口守着黑衣保镖。
很明显,闻靳深口那句“谁也别想带着设备从这出去”,并不是开玩笑的,而是来真的。
记者狗仔们离场的时候,还会被保镖搜身,检查是否有隐藏录音或拍摄的设备,确认没有以后,才会放人出去。
不仅如此,连观众也不能幸免,一个二个全部都要检查手机相册和录音功能,也不放过最近删除里面的内容。
检查一个,过一个。
人渐渐散去。
现场变得狼藉一片,又冷清。
到最后,江鹤钦不知去向,只余下闻靳深,温华,林初娆。
林初娆也不知从哪一刻开始哭的,现在双眼通红,小心翼翼地打量着满身阴鸷的男人,难受得要死,一方面是委屈,一方面是嫉妒他这么保护那个时盏。
闻靳深谁也没看,脚尖一转径直往外。
寒风露重,他穿单薄一件衬衫行走在人群里,明明这样热闹的现世,却将他的落魄孤寂衬得愈发无所遁形。
他突然在想:发疯吧。反正一辈子就爱这么一个人,偶尔疯一下也没关系。
回到车上。
闻靳深拨通号码:“查我小叔的住址。”
对方说:“闻律师,他不是在南港郊区那栋别墅?”
“不是那里。”闻靳深伏在方向盘上,头痛欲裂,声音很哑。
对方:“那是哪里?”
闻靳深:“他有一处私宅,查私宅的住址。”
“”
对方沉默。
闻靳深不耐地:“查不到?”
对方很为难:“您也知道,闻律师这人神秘,极注重隐私,非常不好查,各方面痕迹被抹除得很干净,就像是”
欲言又止令闻靳深不爽:“能直接说?废话这么多。”
对方:“就像是有人在暗操作,故意抹除的。”
那天的闻靳深,只顾着找回时盏,并没有去深想,为什么小叔的生活轨迹和很多痕迹会被故意抹除。
等后来回望此时,才知道,所有事情冥冥早已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