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时盏面不改色,“我不清楚在哪里。”
就在荷花湖的於土里。
静静躺着。
可能在外等待的时间过久,闻靳深重新回到病房里,看着林初娆:“不出来?”
林初娆扭头看去,双眼通红,满面潮湿。
闻靳深怔了一下,下意识去看时盏:“你骂她了?”
“”时盏翻了个明显的白眼,“请问,我出于什么心理和目的,需要骂她?”
闻靳深沉默,若有所思片刻后欠打地丢出一句:“因为你吃醋?”
时盏皱了眉:“你怕是得了妄想症。”
林初娆擦着眼角的泪,忙解释:“不关时作家的事,是我自己,我自己的原因。”然后上前拉着闻靳深的手,“我们出来说吧。”
旋即,闻靳深被生生拉拽着出了病房。
时盏抬手揉揉眉心,头痛欲裂。
今天真糟心。
闻时礼来闹了一遭,林初娆又来哭一通。
如果她有罪,会有法律来制裁她,而不是让一些妖魔鬼怪来折磨她1。
本想消停会。
手机又响了。
短信提示音。
还是那个深夜的陌生号码。
【雷雨季真的要来了。】
时盏忍无可忍,回了一条。
【大哥,你发错人了。】
回完后,那边一直没有回复。
时盏反应过来,港城的雷雨季集在九月,能下整整大半个月。算算时间,雷雨季确实要到了。
但是,那又怎样?怎么一直给她发短信。
一个半小时后。
闻靳深回到病房,看见搁在桌上那颗苹果,已经氧化得完全发黄。
他走过去,将苹果丢进垃圾桶后问她:“不饿?”
时盏正开着电脑做新的人设和大纲,淡淡嗯了声,手指如飞地将键盘敲得噼里啪啦的。
病房里很安静。
只有键盘声。
与相关的东西,时盏向来极其投入,此时双眼都专注地盯着电脑屏幕。
闻靳深看着她:“你就不好林初娆找我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