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靳深逼近,将她围困在墙和他间,低脸看她:“打个赌么?”他声音低低沉沉的悦耳,“我就亲你一分钟,要是你心跳加速,你就输了。”
“我不要。”时盏别开脸,“很怪,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佐证我不喜欢你了?”
“那不然用什么方式?”闻靳深抬起一只手落在她耳边位置,“拒绝的我也请给我个理由,你是不敢还是怕了?”
“”时盏耗尽知识储备去想“不敢”和“怕了”两个字间的区别,最后硬着头皮,“我有什么不敢的,我只是——”
没说完的话,被他用唇封住。
时盏下颌一凉,是他的手指扣上来迫使她仰脸,以便与他更为契合的深吻。
还是熟悉的雪松香。
以及,
他的唇舌。
闻靳深吻得克制又沉溺,挑着她的舌尖纠缠,像是又怕她过激反抗所以不敢太过用力,但还是被时盏推开质问:“我没答应你!”
他的手指还停留在她下颌,轻轻碾了碾:“你说你敢,我以为就是可以。”
“”
他是新生代逻辑鬼才吧。
没等她接话,闻靳深手掌按在她胸口上,含笑说:“你心跳加速了。”
时盏一噎,说:“我那是被你吓到了。”
“这样阿。”闻靳深自她身上收回手,放慢语速循循善诱般,“那要不要再试一次?”
说完就准备再次低脸吻她。
“时导——”
“时作家!”
“”
《险风》剧组的人临时接到场子可以用的通知,全部抓紧时间赶到,可一行人刚出现在门口时,就看见他们的副导时作家被闻靳深壁咚在墙角,而且看那个姿势,像是要接吻。
不,自信点,把“像”字去掉,准确来说那姿势就是要接吻的姿势。
大型社死现场。
周遭安静,连空气也仿佛凝固了。
所有人屏住呼吸,僵在天台门口,恰好此时遥遥传来魏洲的声音,“你们全部堵在门口干嘛,道具组先去布置阿,还有场务,你们几个——”
魏洲声音停了。
魏洲僵在正央,看着姿势暧昧的两人,很滑稽地张开双臂像只大鸟,示意其他人不要乱闯,然后应景地笑两声:“你们继续,是我们打扰了。”
“”时盏推开闻靳深,“继续什么阿,喂,你们别跑啊。”
那些人哪里会听她的话,在魏洲的带领下,一溜烟儿似的全部下楼跑没了影子。
见状,闻靳深低笑两声,问:“那我们继续?”
时盏:?
有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