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款是金色吊带开叉长裙,香肩玉背,搭配□□十年代复古妆容,她成了妩媚优雅的气质女郎,举手投足之间自带贵气。
本届上海国际电影节共为期九天,红毯仪式以及亚新奖颁奖典礼在19号晚上,而金爵奖颁奖典礼暨电影节闭幕式被安排在21号晚上。
春蕊激动归激动,手里的工作不停能,18号一整天都在舞台排练,结束时已是凌晨两点,她连夜乘飞机赶往上海。
严征来机场接她。
春蕊坐上车,立马瘫在座椅里,半死不活的。
严征担忧地看着她,关心道:“这么累吗?”
封闭的空间里春蕊闻到了熟悉的味道,能让她安心的味道,她却猛地陷入情绪崩溃,哽咽道:“严老师,话剧好难啊,我觉得我不行。”
没见过她这副丧气的样子,严征吓一跳,掰着她的肩膀,想让她冲向他,但春蕊扭着劲儿,用头发挡住脸,不愿意面对他。
严征怕弄疼她,没再强迫,改为抓着她的手放在腿上,指腹摩挲着她的手背无声安抚。
春蕊断断续续地倒苦水:“我连转身都不会转了,也不会走路了,台词那么多,还要记走位,怎么顾得过来,我不想演了。”
每天十几个小时高强度排演,精神和身体双重受压,严征估摸着她今天遇到挫折了,内心变得脆弱,而她又依赖他,到他面前便扛不住了。
严征抽出纸巾塞到她手里,说:“没事,想哭就哭吧。”
发泄出来就好了。
春蕊倔强:“可哭又解决不了问题。”
严征驳斥:“谁告诉你哭是为了解决问题的。”
就这么一句话,春蕊手捂着脸,委屈地抽噎起来。
严征把车熄灭,车里的灯全部关闭。
静静陪着,没有哄,按照春蕊的性格情绪憋在心里反倒容易生疙瘩。
好半天,积蓄在心头的压力一缕一缕从鼻腔释放出来,春蕊舒畅了,擦擦脸,抬起头,找茬道:“都是你害的,非让我去演话剧。”
严征被扣罪名,非常冤枉却不敢言,只道:“不哭了?”
“不能哭了。”春蕊记起正事,“明天要不好看了。”
严征:“……”
驱车回家。
春蕊洗漱后,口渴了,到厨房喝水,看到岛台上醒了瓶红酒,问严征:“你怎么喝酒了?”
严征答:“我本来担心你太兴奋,会睡不着,想着跟你喝一杯,帮你助眠,原是我想多了。”
确实想多了,累得心力交瘁,春蕊沾床秒睡。
她一觉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悠悠转醒。
两人简单收拾,前往电影节官方合作酒店,与赖松林和卢晶汇合。
都有各自的房间,两个小时后还要接受媒体的采访,不由分说,春蕊被刘晋拓拖到梳妆镜前,抓紧一切时间做妆发。
春蕊瞧着镜子里的自己,问:“我的眼睛肿了吗?”
“没有。”刘晋拓嘴甜道:“你今天就是我心里的最美女主角。”
春蕊打趣:“明天就不是了吗?”
刘晋拓端出视财如命的姿态:“明天变美得给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