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雨萱：“他说可以的话，他想把自己一起裱起来。”

周黎：“……”

这，到底是个，什么绝世自恋狂！

第15章 女朋友

回去以后, 周黎脑子里一直想着沈雨萱的话。

仿佛散落的碎片，一点点拼凑出原来的画面。

她和沈照一块儿吃饭那天，遇见了李晓欣和秦翰, 李晓欣当着班上同学的面奚落她倒贴沈照。沈照回去后问沈曦，秦翰有没有女朋友, 沈曦打听后告诉沈照, 秦翰的女朋友叫郑羽。

半个月后, 郑羽杀回国，手撕秦翰李晓欣。

渣男贱女翻车。

完整的故事线, 完美拼凑出来。

可是故事线本身有因果关系, 但碎片与碎片之间不一定就有。

她不想自作多情, 可是隐隐的，她又觉得这里面真的有因果关系。

周黎为此神不守舍了好几天，甚至一度想打电话问沈照。

是不是他？

还是只是巧合？

不过几天后也就自己想通了。

是不是他又有什么不同呢？

是他，他那性格，应该也会承认——啊, 老朋友了，这不不好假装没看到么，帮你出口气, 举手之劳, 不用谢。

不是他的话那就尴尬了。

说不定他还会有和周鸿安一样的想法，而且更阴暗——

你是不是自己做了, 不好意思承认？也行，算我头上。

这样一想，也就释然了。

归根结底，她根本无法改变什么。

……

下个月是顾蓉五十岁的生日，周黎私下和周鸿安商量着给顾蓉什么惊喜。

周鸿安神秘兮兮地笑着说：“我的已经准备好了, 女儿，今年爹就不带你啦，你自己想办法。”

周黎：“……”

就，感觉很像塑料父女情。

周黎问周鸿安准备了什么，周鸿安满脸得意地说上次出差进货，标下一块翡翠，开出几只镯子，其一只冰底飘绿花，就是那么巧，飘花的形状看起来隐约像一朵芙蓉花。

这种天然的玉石，每一块发育都不同。尤其是翡翠飘花，飘得好看的概率实在挺低的，有种未必有色，有色未必有种，种色兼具飘花的形状未必舒展。

什么都好到一块儿，还能刚好应了顾蓉的名字，也许这辈子也就只能遇见这一块儿了。

周黎听着就觉得好，立刻问周鸿安：“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