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的承诺与众不同
我将它写进你与我的开机条款
不管是刮风还是下雨
台风暴雪每次送餐的时候,都觉得自己是个特别重要的人,送的是特别美好的东西。然后歌词是我们一起商量着写的。这首歌就没啥调,唱着玩的。”
原来这首歌甚至不是阿容自己写的。它是集体创作的结晶。
我故作轻松地说:“写得真好。很幽默。你知道吗?如果你不说,我还以为是情歌。山盟海誓,其实真的还不如送餐的承诺实在。真的太好笑了。这是我这辈子听过的最好笑的歌。”
阿容眼底掠过一丝惊讶,似乎想说什么。我站起来,笑着说:“我先走了啊,我得回家收拾行李,明天还要出差。”
阿容站了起来:“我送你。”
我客气笑道:“大白天的,很安全,不用送。你们继续排练吧。”
那天之后,我清醒了。我给乐队拉了一个群,有话都在群里说。出差的几天,我让自己拼命沉浸在工作里。我再也不对阿容没话找话。我为这个巧合想了很多科学的解释。比如,也许某个夜晚,这几个男孩子与我擦肩而过时,嘻嘻哈哈地唱着这首歌。我无意听到了一部分,然后这碎片就进入了我的梦境。
现实和梦境,总要分清楚。现实一点想,阿容,一个22岁的硕士毕业的会唱歌弹琴的小帅哥,怎么可能对我有那方面的想法呢。乐队肯让我做朋友,已经是我的荣幸了。
我怕自己空下来,这一趟把好多八百年不联系的客户和合作方都拜访了一遍。出差回来那天,我又累又困,到家是下午,我到了家关了手机就昏昏睡去。正睡得香,就听见有人敲门,我以为是邻居过来找事,本待不理,却听见是阿容急切地问:“茜茜,你在家吗?”
朦胧我听到他的声音,本能地就爬起来要去给他开门。突然想起自己已经决定和他保持距离,就隔着门问:“阿容?有什么事吗?”
“你怎么不接电话?”
“之前坐飞机。后来回家就睡着了。怎么了?”
他沉默了,然后说:“没什么。你没事就好,我走了。”
他听起来心情不好,我有些担心他。我连忙说:“你等我一会儿,我换一件衣服就出来。”
他闷闷地说:“不用了。你继续睡吧。我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