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栖:“?”
“明泽送我过来的。”
“那明泽呢?”
“明泽先走了。”
“他临走前祝嘱咐我,务必要把他妹安全带回家。”
明栖:“……”
闻骆从她手里接过钥匙,挑了下眉:“走吧。”
明栖嘴角那点漂亮得体的笑容迅速消失,踩着高跟鞋,缓缓上车。
一路无话,车子平稳驶进栖止别墅地下停车场。
刚一停稳,明栖就飞地下车,等都没等闻骆一下。
不太明朗的光线下,她黑衣黑裙,束着一把极细的小腰,几乎要与黑暗融为一体。
只有雪白的脖颈上绕着一圈珍珠项链,在暗夜里散发着勾魂的细腻光泽。
闻骆喉结滚了滚,哑声叫她:“七七。”
明栖头也没回,不耐烦地顿住脚步。
闻骆往相反方向指了指:“电梯在那边。”
“……”
明栖面无表情地转身,从闻骆身前踩着高跟鞋哒哒哒走过。
她腰背很直,走起路来腰肢轻晃,又甜又飒。
议婚那会儿,明栖在闻骆送来的婚房选址随便一指,就选了这套坐落在江城北部山腰的别墅。
可实际上她回来的次数估计都不比闻骆多,现在陌生得很。
推开将军门,她没有好气地踢掉高跟鞋,顺手将手包扔到沙发上,一边观察别墅内部结构一边解脖子上的珍珠项链。
正恍惚,闻骆走上来淡淡地往楼上一指:“卧室在三楼。”
“……”明栖翻了个白眼:“我是傻子么会不清楚。”
她刚说完话,就感觉颈间一凉,闻骆的手指贴了上来。
微凉,但柔软,触感带着电流似的,让人瞬间浑身发麻。
“你……你干嘛?”
闻骆没吱声。
明栖偏头看他。
他本身就是得上天眷顾的长相,骨骼分明且有力量感,五官精致,桃花眼、薄唇。
少年时穿宽大的校服,是银鞍白马渡春风的少年郎;如今经历过红尘淬炼,多了几分深沉和锐利,用关佳意的话来说就是“无数少女前仆后继沉沦”的长相。
脖颈上触感一松,冰凉的珍珠顺着肌肤滑进闻骆的手里。
“不是么?”他握着项链率先上楼:“连项链都解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