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耳藏不住喜悦,眉眼弯弯地笑:“五号你过生日,我给你准备了一点礼物。”
陈岁按亮手机,看了眼日期,说:“怎么还要好几天。”
夏耳笑:“你好夸张,过两天不就是了。”
“主要是,你都提前跟我说了。”陈岁又看了眼日历,“怎么办,好磨人。”
夏耳赶紧说:“也不是什么特别的礼物,你这么期待,我怕你会失望。”
陈岁听了这话,操起筷子继续吃饭:“不特别的话,我就不期待了,不然这几天还挺难受。”
见他这样,夏耳又有点急,补充:“那也还是可以期待一下。”
陈岁大笑,夏耳这才意识到自己又被他骗了,羞恼地捧起饭碗,在心里暗暗发誓,她再也不要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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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号那天早上,陈岁洗完头回来,看到微信上夏耳的消息。
夏耳:“在楼下等你哦。”
陈岁想到上回带她约会,他也是在楼下等她,不由得发笑,回了个问号。
陳:[?]
陳:[怎么跑楼下去了?]
ear:[接“男朋友”呀。]
ear:[主要是比较有仪式感嘛。]
几乎一样的对话,不一样的是,两人说话的情形进行了一个对调。
这种体会还挺特,就是,怀着期待,去跟另一个人见面的心情。
陈岁眼底都是笑意,把手机扔到一边,擦干头发的水分,用风筒开最大功率吹干,换好衣服下楼了。
夏耳背着个小包在院子里等,左看看,右看看。
陈岁看了眼天上的太阳,说:“你也不嫌晒。”
夏耳说:“等你嘛。”
她小跑迎上来,像朵花儿一样,明媚灿烂,仿佛永远不会枯萎,永远向着太阳而生。
他一瞬间有些恍然,好像她说等他,就会永远等着他,让他陡然生出一股心安。
如果他是漂泊的船只,她就是灯塔长明的港岸,即使身处茫然辨不清方向的迷途,她永远可以帮他找回方向,任他停泊。
海浪拍打过来,一下一下,全部击在了他的心上。
他也走向她,低头问:“今天去哪儿?”
夏耳故意卖了个关子:“给你过生日嘛,你听我安排就是了。”
说完,夏耳拉起他的手:“你今天什么都不用做,乖乖跟着我就可以了。走吧!”
她也没给他说话的机会,拉他向外走。明明比他还矮一个头,却好像,她才是那个可以给人保护和依赖的人。
外面停了一辆大g,事实上在乡下出现这种张扬豪车,多多少少有点罕见。
夏耳松开陈岁的手,颠颠跑去开车门,充当车童,略显浮夸地做了个请的手势。
陈岁被她的姿态逗笑,没推辞,乖乖接受她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