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珩:“原来如此,国内物流业真发达。”
姜栀将手机握紧了些:
“闪送比一般快递贵挺多,也不能到付,我现在就把钱给您”
ot不用了。ot时珩抬手,用食指点了点面前的窗玻璃,“别在意。”
姜栀猛拽了下自己的头发。
疯了,她一定是疯了,时珩缺她这十几块钱吗?
搞不好人家以为她在变着法儿问联系方式。
“哈哈。”女孩干笑两声掩饰尴尬,“那麻烦您了,万分感谢。”
时珩指尖停驻,窗玻璃随之晕开细小一圈薄雾,他淡淡道:
“没关系,时间不早了,早点睡。”
“嗯嗯。”
姜栀躺平身子,将脑袋从闷热的被窝里解放出来。
她一手攥着棉被,一手紧握手机,面颊微粉,杏目含波。
声音轻轻细细如羽毛划过:
“还有今天谢谢你。”
时珩勾唇,嗓音如磁石轻触:“晚安。”
翌日,天气稍霁。
昨日的初雪只送上了温柔点缀,校园里积雪不多,姜栀在阳台上收衣服的时候,还看见几只麻雀从枝头雪堆中跃出,蹦跳嬉闹着,好不自在。
她还未进房间,楚宜也出来收衣服。
“你怎么回事?”楚宜觑她,“眼神怪怪的,我脸没洗干净吗?”
姜栀:“昨天捡到我手机的那个人,你没听出是谁?”
“谁啊?我听着像一个挺开朗的男生。”
噢,那估计不是同一个人。
楚宜见她奇怪,凑过去问:“不然呢,是谁?”
“是时是是是谁来着?”
既然昨天因一念之差没能告诉楚宜,今天她还想活命,更不敢说。
姜栀随口搪塞:“我觉得声音有点耳熟,也不知道是谁。”
衣服在冰天雪地里晒久了像坨大冰块。姜栀抱紧冰凉凉的衣物,低头躲进温暖室内。
她叠好衣服,倚在衣柜边发呆。
“你还是有点怪。”楚宜从她身侧探出个脑袋。
“哪有”姜栀赶忙拉开椅子坐下,“我就是在想手机什么时候能到。”
呜呜呜。姜栀在心内痛哭,我就是觉得太对不起你了,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