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仲莛投去一个奇怪的目光,秦茶清了清嗓子,“我的意思是削得这么有水平。”
“小时候我爸经常教我削木头玩。”
秦茶点点头,木工嘛,她知道。木工的那个刨子刨出来的木花儿,都是特别匀称的。
看他还要削,秦茶将手里的梨递过去,“切一半吧,我吃不了。”
傅仲莛淡淡地将她的手推开,“梨不能分。”
“哦……”
秦茶默默地咬着手里的梨,之前似乎是听说过梨子不能和其他人分着吃,寓意着分离……
她和傅仲莛?
秦茶脸上又开始发烫……
秦茶走的那天是周末,傅仲莛看她这儿收拾收拾那儿收拾收拾。
零食、教案,散得到处都是。
把人送到了楼下,傅仲莛把手里的两个包放到她手上,“不用我送你?”
“不用。”
要是让罗秋她们看见了指不定又得闹她多久。
“那我走了。”
傅仲莛双手插在兜里,末了补了一句,“钱记得还。”
秦茶前几天身上的钱用光了,找他借了几百。
“知道了,多大的老板了,五百块钱还记这么清楚……”
不光是五百,傅仲莛托da买的衣物秦茶也都是要还的。
“傅总……”
“嗯?”
秦茶踌躇了半天,“多陪陪孩子,有空多去幼儿园接送他。”
这话本不该她来讲,可她借住在傅仲莛家里的这些天,傅仲莛完全都没见过儿子。
作为一个幼师,秦茶很清楚孩子心里有多渴望常常见到父母,这比再好的玩具和再宠他的爷爷奶奶都重要。
傅仲莛没反应过来,“什么孩子?”
“您儿子啊……小朋友的内心很没有安全感的,特别是父母从小离异的,他……”
“离异?”
“嗯?”
难道没离异?只是分居?
秦茶内心有点崩溃,她在一个已婚男性家里住了一周?
傅仲莛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她那儿的变成了一个大龄离异带娃青年,怪不得这姑娘每次说到班上的孩子就一脸同情地看着他……
“我没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