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栾念回答她:“我讲的每一句话都是真话,我对你说等我回来谈谈,想谈的就是这件事。我想跟你重新开始,以结婚为目的去恋爱。结果你走了。”
栾念看着尚之桃,冰城的寒冷天气冻的他们耳朵通红,尚之桃的鼻尖也有一点红。
北国的冷是直白的冷,寒风打在你身体上会把你打透。
“说谎话鼻子会被冻掉。”尚之桃说。
栾念抓起她的手捏他鼻子:“掉了吗?”
“没有。”
“所以,尚之桃,我们能重新认识一次吗?从第一次见面开始。”
那时你二十二岁,我二十八岁,我们风华正茂。
那时你单纯勇敢,我世故坚硬,但我们的眼神撞在一起,开始了一段不寻常的人生之旅。
如果回不到那个时候,那就从今天开始,你三十二岁,我三十八岁,我们都还笃定,也没有放弃对人生的期许。
或许,我们的爱情会穿越寒冷,走到春天,迎来属于我们自己的早春晴朗。
尚之桃的鼻尖更红,眼泪冻在脸上,她太狼狈了,但她还是说了一句:“好。”
她从来没想过,二十二岁做过的梦会在三十二岁实现。
这大概就是人生最奇妙的那个部分。
栾念一手牵着她,一手牵着卢克,他们在冰天雪地里走了很久。进门的时候都冻透了。
栾念去做饭,尚之桃从身后抱住他,冰凉的手探进他衣服,惹他起一身鸡皮疙瘩。
他回过身看着她,她却不抬眼,只顾卷他的衣服,直到那些好看的腹肌落到她眼中。
低下头咬上去,栾念的腹部猛的收紧。尚之桃却不依不饶,缓缓向上,踮起脚尖吻他,冰凉的手又去探他,栾念闭上眼,心想这个女人现在太要命了。
猛的将她抱上灶台,抵住她:“谁跑谁是孙子。”
“反正我不是。”
尚之桃抬脚勾他,冰凉凉的台面令她痛苦,却也有一点令她欢喜。
“不吃饭了么?”她在栾念失控的时候问他。
“不吃,先吃你。”
尚之桃心想,是谁说弟弟好?老男人好不好只有她自己知道。给十个弟弟她都不会将栾念换掉。
两个人就这么胡闹到傍晚,栾念终于暂时把积了几年的火发出去。问她:“要不要出去吃?”
“要。”
尚之桃跳下床:“咱们出去吃!”
“你不累?”栾念惊讶于她的体力。
尚之桃却说:“我们那些活动可比你难搞多了,那多耗体力呢!”
说完嘿嘿笑出声:“我们出去喝点小酒好不好,外面下雪了呢。”
“你怎么知道下雪了?”
“我是冰城姑娘,下雪我能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