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也曾暗暗地试图买下三排三座的位置,却每每被礼貌而坚决地告知不行。
而以他的人脉与能力,也再也探查不出,这个买下三排三座位置的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难道是沈浮声吗?
难道沈浮声那么早的时候就已经喜欢阮然了吗?可他从来没有听过,那个时候两个人就认识!
沈耀急促地起身,忙不迭地走到后台,想要找到阮然,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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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台的时候,姑娘们刚刚走到舞台侧面,便兴奋的讨论起来。
“看到了吗?”
“看到了哎!”
“什么什么?”
“沈老板啊!”
“原来是他!”
“是我赢了才对!我就赌这次会有人来的!”
“可你赌的是那个神秘人没有买这场票哎,说不定沈老板就是神秘人呢!”
“我看了!网上都分成两派了!”
“什么啊?”
“一派是说沈老板就是神秘人,蛰伏多年,最终伺机与阮然结婚!这个是原配派!”
“另外一派呢?”
“沈老板和然然姐结婚后,揪出潜伏多年的敌手神秘人,将其胖揍一顿,并到三排三座耀武扬威。这一派叫上位派!”
阮然:“…………”
徐婷问:“所以是哪一派?”
此话一出,房间里十几个人,齐刷刷的目光都盯着阮然。
阮然:“……我不知道。”
她们一边说着一边开门,打算从后台走到化妆间,可在开门的一瞬间,姑娘们抬头,看见门口已站着一人。
沈浮声拿着一束碎冰蓝色的玫瑰,玫瑰中间纯白,由内而外渐变冰蓝色,像是极境的海。
外面米白色花纸包裹,配着淡蓝色的绸带。
不像红色玫瑰那样妖艳灼眼,是淡雅而清冷的美。
“噢~”
舞团的姑娘们当即起了哄,自发自觉向房间两边避让,为沈浮声和阮然之间让开一条通路。
阮然的心头一跳,看着沈浮声眉目疏朗,带些不易察觉的笑意,穿过人群,走到她面前,将花递给她。
“演出很棒。”沈浮声说。
一贯爱调侃的人,突然正经起来,就颇具杀伤力。阮然只觉得方才跳舞活动的经络让整张脸都充血发烫,突然被来这么一下,她连说什么都不知道,只讷讷地接过那捧花。
干巴巴地说:“谢、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