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瑜然难以置信的望他一眼,本想开玩笑说“你锁得住本子,锁不住我的心”,转而想到大好日子,算了算了,不惹小娇夫难过,继续埋怀里道:“行行行,锁吧。”
沈晏临扬唇笑了起来,亲亲她的额头。
第二天,沈晏临找大师算个好日子,在十二月和谢瑜然把结婚证领了。
从民政局出来的时候,午后的阳光正好,暖暖的洒在他们身上。
谢瑜然主动将结婚证递过去:“给。”
沈晏临没有接,只紧紧地握着自己手中的那本。
这两本结婚证,让他和这世间终于又有了新的羁绊,这份羁绊让他觉得自己是鲜活的,是被爱着的,是有人记着的。
他轻声问道:“阿然,我们不会再分开的对吗?”
谢瑜然毫不犹豫的点头:“对,不会再分开了,我去哪里都要带着你。”
沈晏临将自己的结婚证给她,笑道:“老婆,交给你保管了。”
谢瑜然一愣,歪着脑袋看他:“你确定?”
“嗯!”
“不锁啦?”
“我跟着你就好。”
谢瑜然拿过结婚证,主动牵住他手:“好啊。”
-
对外宣布了沈晏临的股份后,沈斯舟就抛弃公司业务连夜溜了,消失的无影无踪,全然不管沈家父母的想法。
在新闻看到这件事,沈家父母飞回深城,冲到公司办公室,质问沈晏临:“是不是你威胁了你弟弟?他现在到底在哪里?你不能这样对他!”
沈晏临坐在办公椅上,不冷不淡的瞥了他们一眼,声音淡淡的:“你们打扰到我工作了。”
沈家父母闹得不可开交,什么难听的话都说了,直言道:“你以为你是怎么坐上这个位置的?你的一切都是我们给的,我们要让你滚你就立马得滚!”
门外的张助理连忙给谢瑜然发消息,告诉她里面惨烈的状况。
谢瑜然庆幸着两家公司离得不远,她赶到的时候张助理在走廊来回踱步,额头上都急出汗了,见到她像看到救星般喊道:“谢总!”
“怎么样了?”
“董事长一直在骂沈总,把小沈总不见的事情怪在沈总身上,说他容不下弟弟。”
谢瑜然简直无语,真没有见过偏心偏到这种地步的。
不过他们从未养过沈晏临,估计感情上压根都不认为他是自己的儿子。
“沈斯舟去哪里了?他没有跟他爸妈解释吗?”
“听说是去追喜欢的女生了。”张助理说:“小沈总有给董事长打电话解释的。”
行,解释过,还硬要怪沈晏临,是里面这两位无药可救了。
谢瑜然正想推门进去,听见熟悉的声音,语气十分平静,像是在讲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你们也别把自己说的那么高尚。”
“当初你们愿意将ceo的位置给我,不过是因为景顺经济下滑,你们不愿意承认错误,想要找个人顶锅。”
“我说我资历尚浅,不想坐这个位置,是你们硬推着我上来的。我坐上ceo时还在读书,股东和其他董事都反对,你们没有为我讲过一句话,是我自己说服的他们。”
“后来你们怕我会抢斯舟的位置,说等他回来我要让位,但会给我景顺的股份,让我后半辈子衣食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