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一乐,说:“我看你写作业,又没偷看你洗澡,紧张什么?”
时笑红着脸“啊”地一声尖叫,转过身来捂他的眼睛:“不准看!”
秦肆被她给逗乐了,抓住她伸过来的手,站直了身体,说:“这题我会,我教你。”
时笑无语,硬气地说:“不用你教!”
秦肆直接一把将人从椅子里拉了起来,自己一屁股坐了上去,然后把时笑捞到自己腿上:“这题我真会,赶紧教你写完了,咱们好去睡觉。”
时笑以这种姿势坐他腿上,羞耻地要逃。
秦肆觉得这姑娘实在太害羞了,都发展到这个份儿上了,每每他想做点亲密之事,她都能羞得满脸通红。
“你让我自己坐着好好写。”
秦肆按住她不松手,看着她羞愤得小脸,真是觉得好玩儿又可爱,也跟个顽童似的跟她杠上了:“我今天就想教你写作业,你说怎么办吧?”
时笑:“”
她真是拿这人没办法了,可又不想丢人,让他看见自己写得那些不太规范得论述。
她鼓着脸瞪他,没什么威胁性地警告:“那你不准笑话我!”
秦肆配合地点点头,说:“不笑话。”
时笑暂且信了他,重新拿起笔。
结果她一写,他又开始跟着念了起来,时笑听着自己写的答案从他嘴里念出来,就莫名羞耻,又转身扑过去跟他闹成了一团。
秦肆抱着她,忽然认真得唤了一声:“笑笑。”
时笑慢慢安静了下来,忍着赶他出去的冲动回了声:“嗯?”
她还以为他这下是真的打算收了笑闹,要严肃教她写作业呢,结果下一秒一开口,就又坏笑了起来:“要不今晚咱俩试试这张椅子?”
时笑明白过来后,脸上直接炸红。
还以为真要好好教她写作业,搞了半天脑子里想得全都不是什么正经事。
她立刻从他身上跳了下来,将他拉起来往外赶。
秦肆被她推到门边,笑得很光明磊落:“好了好了,我自己出去等你。”
时笑这才罢休,松了手,准备关上门。
秦肆却伸手把门一拦,转身不怀好意地看着她,又说:“你搞快点,咱们一会还得发掘新姿势。”
时笑深呼吸一口气,瞪着他,脾气发不出来,只把自己的脸颊和耳朵憋得通红,然后恨恨地把门给关上了。
秦肆想着她的小模样,越发觉得好笑,还不放过地隔着门调戏了一句:“快点儿啊,时间可不早了。”
那一周,跟浸在蜜罐里一样。
时笑甚至发现,秦肆这人平时看上去大大咧咧不拘小节,但是谈起恋爱来,比她还要黏人。
有时候他下班早,她还没从学校回家,他就会把车开到学校门口等她,然后两人去逛会儿商场,就顺便在外面吃了饭才回家,免得让她回家还动手做。
其实时笑是觉得自己做的健康又美味,但秦肆却说不想她那么辛苦,偶尔给她一个机会表现下贤妻良母的风范就得了,他要找的又不是一个必须会为他洗衣做饭的女人。
时笑都要怀疑他在工作之余是不是也在追晋江文学城的言情,专门学习了男朋友的自我修养,不然怎么这么会,随便说句话都让人听了简直心花怒放。
到了周末,秦肆原本计划带她去山庄工作室,如今开春了,风景要比去年冬天过去的时候好看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