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笑觉得又痒又麻,微微缩着脖子,呼吸时而急促时而迟缓。
他的吻细细密密,声音几乎含有着眷恋,然后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时笑霎时羞得脸红如血。
第24章 一个惊人的意外。
秦肆说话时,气息轻轻浮在她的耳边,低沉的嗓音中带着明目张胆的不怀好意。
时笑微微别过脸,心如擂鼓。
秦肆说完,抬头看她,眼里藏着笑意,又问了遍:“想不想?”
时笑脸红如血,也不敢看他,紧闭双唇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秦肆握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拧过来看他:“哑巴了?”
时笑只觉得自己此刻浑身燥热,脸上尤其发烫,连眼睛里都好像氤氲了一层水雾。
她窘迫地看着他,良久,才细如蚊呐道:“等那天再说。”
她既然没拒绝,秦肆也就明白她这话里的含量了,要笑不笑的:“害羞啊?”
时笑哪里好意思回答他,推了推他的肩膀,说:“我好热。”
“热就对了。”秦肆坏笑,又在她唇上亲了一下,才松开她。
夜里躺在床上,时笑想着今晚秦肆对她说的话,耳根子还在发烫。
其实从一开始她就有心理准备,总有一天会发展到这一步。
如果他真的想要,也不是不可以。
要是这样能让他对她更放心,或者说将来心里更平衡,大概她的内心也会稍微安稳一点。
只是她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觉得有点不安,说不上来的预感,就像上次被文悦榕无端找麻烦一样,隐隐感觉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可能要发生。
果不其然,没过几天,这个预感就灵验了。
后来回想,那天好像从一开始就不太顺利。
因为是秦肆的生日,时笑本来提前就做好了打算,中午连午饭都没有去吃,想着要在下班前完成今天手里的任务。
结果下午部门里有个同事跟她商量,说她妈妈刚做手术,晚上得过去送饭,手里一点活儿实在是做不完了,要时笑帮她弄一下。
时笑平时在大家眼里就是个性格比较软的人,给人的印象就是只会埋头做事的安静小姑娘。
再说她又是被特招进去的兼职学生,所以在她们这些正式工面前也表现的比较谦卑,往常大家要是想找人帮个忙,她总是被使唤的那一个。
没办法,为了和她们搞好关系,多套一些关于集团内部的各种小道消息,她也只能忍气吞声任劳任怨听人差遣了。
况且,时笑仔细观察过,今天让她帮忙的这个姐姐,是办公室里平时最喜欢和人谈八卦,并且消息又及时又灵通的一人。之前就是从她那里,时笑才知道安坚公司里盘根错节的内部矛盾。
所以她也想多卖几个人情,以后要是想找她帮忙了解一些事,就更加方便了。
本来头天晚上龚明说好要顺道来载她一起,到了下午四点,看了看时间和手里没有做完的文件,时笑提前给龚明发了条短信,让他先过去,她自己一会儿打车。
等她埋头苦干到七点,杜彦终于给她打来电话催:“今天什么日子,你搁公司加什么班呢?”
想都不用想,肯定是龚明这会儿和杜彦聚在了一块儿,责怪他苛待了她当苦工,连今天秦肆的生日都不给人通融,不然杜彦也不会打电话来了。
时笑无奈让杜彦背了锅,但又不能出卖了部门里的人,不然以后在办公室里树了敌,她想打听更多关于杜彦那位堂哥的事情,就难上加难了。
于是只好跟杜彦解释清楚了原因,说别人是家里人生病住院,实在不好推辞。还请他帮忙跟秦肆说一声,一会儿她把手里的东西干完了就过去请罪。